薛晨道:“我這幾天一直都沒出過薛莊,怎麼會看到她。”
盧曼娜也作證道:“是啊,他受了傷,除了去地裡,就在院子裡呆著。”
陳建斌沒在這上麵再問,而是道:“有幾點,希望薛神醫解答一下,根據村民供述,有一晚你趁王巧玲家中隻有她一人,去了她家,對不對?”
“對,”薛晨承認,“她當時說她孩子生病了,讓我給治療,沒想到人不在。”
“嗬嗬,人不在你卻呆了有一會兒,”陳建斌繼續道,“你還給過王巧玲十萬塊錢吧,你為什麼要給?她也在公共場合向你表示過曖昧的言行,是不是不大遵守婦道?這在以前她是沒有的。”
“薛晨,你害死了我老婆,我跟你拚啦!”一個男人的哭聲先來,後又揮過來一把菜刀。
這是王巧玲的男人鄭一鬥,一直在外打工,對能娶上那麼漂亮的女人很榮幸,所以很賣力想給她好的物質生活,可惜始終有彆的男人故意和她親近的傳言,他都不相信,但人格魅力極強的薛神醫,他不相信開放的王巧玲會誘惑不到他。
有些問題可能事情發生時清薛,但隨著時間它就變得模糊,讓人產生懷疑了,過多解釋更會引起更大的懷疑。
“誰前幾天看見我了,王巧玲在哪,這麼輕易得把我當成嫌疑人,怕是不好吧?”薛晨道。
“跟我們到望向坡看看吧。”陳建斌道。
“你們敢抓走我老大!”大熊擋在了警察的麵前,來來也於開雙臂在一旁道,“不許抓我老大,他是好老大。”
王巧玲的死使得他們充滿意外,關鍵她那天的表現顯示著一股不正常,她幾次出現在望向坡又透露出詭異,好像此行帶著危險性。
“我是配合警察的調查,沒事的,石巍和王書槐都是英明的領導,作為下屬肯定也會貫徹他們的精神,怎麼會胡亂怪罪?”薛晨道。
陳建斌麵色這才變了一下,他沒想到薛晨沒提鎮長和所長,直接搬出了縣裡最高的領導。
一眾人加上不時加入的村民,浩浩蕩蕩地向目的地出發,那裡也聚集著不少人。
路上有人講發現王巧玲屍體的是薛眼村的村民,他在雁追山砍柴,聽到了熊叫聲,嚇了一跳,滾落到血甬子枝上瞧見的,差點被嚇傻了。
人們正在搭了幾個梯子向上爬,用手中的砍刀把枝條砍斷,然後想將王巧玲抬下來。
薛晨隱約在紅豔豔的血甬子當中看到了一具屍體,還穿著當時叫他時的藍外套,黑褲襪,不禁歎了一口氣。
“據說吃了血甬子會使得人發瘋,不知道是真的假的?”陳建斌問道。
“可能是吧,各村都有經曆過望向坡,回去就變瘋了的人。”薛晨道。
“有人要是明知道會變瘋的情況下,還是吃了,你覺得會是為什麼?”陳建斌道。
“那應該是被逼迫的。”薛晨道,“陳所長懷疑我逼迫她吃了血甬子?”
陳建斌對一旁的人招了招手,有一個村民就跑了過來,謹慎地瞧了薛晨一眼道:“前幾天晚上我到薛莊,正好看見薛神醫摟著王巧玲上了小道,我還叫了他一聲,說有豔福了,他回頭還笑了笑。”
薛晨說道:“晚上的望向坡是最黑的,你不僅能看清我的人,還能看到我笑,是拿了手電筒了吧?”
村民道:“沒有,我哪敢在望向坡隨便用手電晃人,隻是感覺像薛神醫,王巧玲雖然比較開放,但是想要親近是不可能的,而且那晚那個男人也留著一頭長發。”
薛晨道:“看來這不大能當做憑證。”
“最重要的是這個村民還撿到幾枚金針,”陳建斌讓一個警察拿了出來,“聽說看病用金針的醫生大概就隻有你一個人吧?”
“可以讓我看看嗎?”薛晨見這幾枚金針顏色和形狀都與他的一般無二。
陳建斌遞來後,薛晨便笑了,再輕輕催動金針毫無反應,根本就不存在生氣,這或許是誰想誣陷他而製造的,不過以殺人為代價未免太殘忍了。
“你敢破壞證物?”一個警察驚訝地瞧見五枚金針被折斷了,“這並不能讓你逃脫。”
陳建斌卻暗驚他的手勁,這短小的針硬度是很高的,五枚疊加到一起,就算持鐵棍擊打都不一定弄斷。
薛晨接著掏出了自己的五枚金針道:“陳所長,你看一看兩者的區彆,不要隻從形體上看,你試一試可以用你無限的力量掰斷它。”
“這麼硬,我怎麼可能……”陳建斌還沒說完,剛用力的五枚針直接變彎了,甚至轉了兩個圈都沒有斷,“那些金針不是你的,有人想要陷害你?”
“我不知道,但撿到的這幾枚金針應該是用來當暗器的。”薛晨判斷道。
陳建斌撿起一顆,將它擰爛聞了聞,堅定道:“有血的味道,我不會讓人白死的!”
“你們這個法子是不對的,應該從上麵把她接下來,不用怕,站在上麵是掉不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