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寂靜當中,薛晨確認沒有聽錯,他知道對方應該是在看到了火光,猛地跳出,一個人正瞪著雙眼看過來。
為了搞清基本路數,薛晨一直處於被動狀態,暗暗記住,回去練給大熊看,讓他分析一下深山中是哪個門派或者家族中人。
上次回去後,也給大熊說過,隻形容了這個怪物的形態,他說深山裡馴養野物的人不少,不能以此判斷,關鍵還是不了解。
這隻怪物性子略微急躁,一直打不到人,就將所學的功夫全部用了一遍,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反而限製了它的行動力。
薛晨一腳踹在了它那於醜陋可怖的臉上,出乎意料的是它一點也不講究衛生,咬住了他的鞋底,兩隻手爪伸向他的腿。
這要是被抓住了,腿上非得掉下不少肉,薛晨一抽腿,鞋的質量太好了,沒有缺少一塊,隻有能將光腳伸了回來。
怪物不知為什麼更狂躁了,就地一滾向他的下盤攻去。
地上好多惡心的蟲子,薛晨隻能鬱悶地向後跳著,腹部的傷口儘管愈合,這時一直處於震動當中,漸漸疼了起來。
怪物再來回是那幾個招式,而且進來有一會兒,為了不引起懷疑,得速戰速決了,掉了一隻鞋,反而真正地陷入了被動之中。
薛晨使用出金針想要紮它的穴位,卻被它快速地閃避躲開了。
到了蟲子被燒死的地方,怪物的狂躁更盛,有兩次指甲都劃破衣服,貼著皮膚過去了。
薛晨隱隱猜測到,這裡應該是它照看蟲子的地方,沒想到它的貪吃壞了主人的好事,為了不受到懲罰,就死命地想留下破壞之人。
邊打邊退,怪物見突然前方出現一個光明的豁口,立即竄到前麵擋住了退路。
薛晨為了不使得腹部太痛,一直提著一口氣,正好也喘了兩口,和天才蕭玉打鬥中都沒這樣累感。
“薛神醫,你在哪?”一個警察叫著。
陳建斌等了半天不見人下來,怕薛晨愧疚而自殺,就派人上來尋他。
薛晨用力折斷一根枝條,在地麵一點,人便平行於空。
“分光劍!”枝條的前端晃動著向前而去。
怪物引以為傲的爪子胡亂揮動著,卻一下也沒擋住,身上劇痛地挨了好幾下,有的地方都出血了。
它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怎麼忽然之間就變得那麼厲害了,還想反抗,又被那樹枝一頓亂戳。
這次怪物擋住了三四下,不過付出了指甲被敲掉,牙齒被捅掉的代價,它恐懼地怪叫了一聲,轉身就跑向了雁追山深處。
薛晨有點遺憾讓它再次逃脫了,分光劍使用的太差了,隻有其形沒有其意,全憑著內氣攻擊的。
那聲怪叫還有一些麻痹心靈的感覺,他單腿跳了出來,正好遇到了循聲而來的警察。
“薛神醫,這裡麵……”警察疑惑怎麼出現一個開口。
“你們警察有的忙了,最好叫上其他人一塊進去,並將這一片封鎖了,還有彆往外傳播,也彆嘔吐。”薛晨拍拍他的肩膀。
警察又重複了一遍道:“薛神醫,裡麵有什麼?”
“全是屍體,全是蟲子。”薛晨回頭說了一聲,向前跳去。
果然警察們再次上來,進到這個被薛晨打開的洞中後,全部震驚了。
陳建斌恐慌地立即下令按照薛晨說的做,並進行了美化的補充,隨後又讓一個警察跑回鎮裡去聯係上級。
原以為隻是一場單場的殺人案,接著升級為殘忍的某種儀式案,最後變成了極度恐怖的案子。
有警察懷疑說這些是薛晨乾的,因為這可能也算是醫學偏門的一種,而他恰恰鬼斧神工,是此中高手。
還有為什麼這地方從來沒有被發現,偏偏出事的是王巧玲,而這個開口又是他發現的?
陳建斌想一下就否認了,根據其中屍骨傳來的信息,有的達到了十年以上。
那時的薛晨還是一個小屁孩,就算喪儘天良,想要做這種驚天動地的大事,恐怕也能力不足。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好蒙騙的,那就得通過暴力的手段製服,一個甚至不到七歲的小孩,能打得過成年女人嗎?
“你回來了,”盧曼娜正在燒火,鍋裡冒著熱氣,她站起來透過窗戶道,“沒事了吧?”
“嗯,”薛晨看著她,忽然開口道,“我最近教你的醫藥知識學得怎麼樣了?”
“都會了。”盧曼娜不像來來,怕受到懲罰而撒謊,她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人,何況她很聰明,基本教導不要過多重複。
薛晨沒有為了驗證而考她,便道:“從今天起,你跟我學功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