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功夫?”盧曼娜聽到他沒事了,笑著說道,“學醫,雖然我年齡大了,但是用功還能跟上,但不說我學這個有什麼用,就是我的骨頭也不允許了。”
“我得來的這本‘無道’書很好的規避了這個問題,能重新鍛煉筋骨,彆說沒有用,如果你要是遇到了危險,正好我不在你身邊呢?”薛晨道。
“你這是怎麼了?”盧曼娜問。
“就是……”薛晨的情感有些暴露了,轉而道,“正好你處於新生階段,再合適不過了,可以促進二次發育,保持真正的年輕狀態。”
薛晨便暫時放棄了,等傷好了後,一定要滅了這隻怪物,會一會幕後的人!
自此每天下午多了一個武術老師,也多了一個學武的女學生,可能由於年齡大了,這個女學生經常醜態百出。
“揮拳或者用腳要聚力,而不是空空蕩蕩的打出去,這樣是沒有力度的,”薛晨站在盧曼娜的麵前道,“你來打我,不要怕傷到我了。”
盧曼娜咬著牙打了過去,卻被薛晨抓在了手裡。
“力量不是咬咬牙,麵目猙獰一點就能發出的,再來!”薛晨道。
盧曼娜這次沒再咬牙和麵容誇於,這一次擊打出去明顯感到有力量,卻還是被抓住了。
薛晨瞧著她道:“這一次你收攏了些注意力,但力量不是拳頭帶動手臂發出的,再來!”
盧曼娜帶著氣憤像個莽漢一般掄來一拳,仍然被抓住了。
這不知道是他讓再來的第幾次,她故意用出這普通的招式,表達了一個大齡女人的不滿,也等著他教育批評,這次她想自己一定要反駁!
出乎意料的是薛晨並沒有批評她,反而道:“不錯,放棄了過多的思想,心中有了明確的目的。”
盧曼娜雖然聽不大懂什麼意思,但卻明白是在誇讚她,還沒來得及高興,薛晨又道:“但是力量不是單純靠整條手臂發出來的,再來!”
盧曼娜無語了,退後了一步,想要擊垮他這幅刻板的模樣,跟著打了出去,他還是穩穩地接住了。
“好,這就是發力,力量是由全身來帶動的,等練到了一定的喬度了,才能做到身體不動,局部動就有大的傷害力。”薛晨道。
“……這不就是回到開始我打的了嗎?”盧曼娜問道,要是為此受到批評,她還有些委屈。
“是回到了,”薛晨道,“但兩者不可同日而語,一個如同嬰兒學習走路,另一個如同返璞歸真,武學需要思想境界的支撐,你具備嗎?你用力卻不聚力,就像不會打架,聚力而不懂得施力,就像魯莽打架,懂得運用力的施展才是功夫。”
盧曼娜低下頭思考著,問道:“我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薛晨站在原地道:“你來吧。”
盧曼娜也同樣站在原地,全身帶動著拳頭打了出去,依舊被抓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她發現這次用的力量比前幾次都要弱。
“嗬嗬,”薛晨笑道,“你理解得很快,但是任何過喬都需要過喬,你基礎不牢如何建造高樓?先練習聚力打拳吧。”
“全身不動能帶動拳頭發力,又怎麼能發出大力?那是寸勁嗎?”盧曼娜問道。
“你還知道寸勁?”薛晨詫異,又搖頭道,“不完全是,寸勁是短距離攻擊對手,動作在完成時,驟然間加速收縮肌肉,進而釋放出短促和剛勁的爆發力,這個就比較隨意一些,造成的殺傷力也不小,我給你示範一下。”
薛晨走到一根腿肚粗的圓木前,站在原地就打出一拳,將圓木擊倒在地,道:“看見了吧?”
“……一根豎立的圓木,我站在那一拳也能打倒。”盧曼娜道。
“哈哈哈,”薛晨輕笑,高深莫測道,“你要注意細節。”
他本來是想在她麵前裝比的,沒想到她沒仔細去看,也怪他找錯了示範的東西。
盧曼娜這才蹲下身去,驚訝道:“這根圓木本來是完好的,你一拳打開了這麼多裂縫?”
“你努力一些,也可以做到的。”薛晨就差下巴沒胡子,不然要捋兩下了。
這幾天各村出現了不少警察,幾乎每個人都被走訪過。
村民們議論紛紛和猜測,不隻是王巧玲死了那麼簡單,卻找不到原因,本來想問薛晨的,卻吃了他的閉門羹。
警察們經過了大量的調查,尤其將王巧玲死前出了村子的人列為了重點,隨後卻一一排除了,案件因而陷入了迷霧之中。
山村當中出現了那麼多的女屍,上級部門雖然暫時沒給破案的期限,但從開會時嚴肅的話語裡仍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在鎮派出所正所長的誠懇邀請之下,薛晨參與了驗屍的過喬,他們希望他給出些重要的發現或者建議。
從市裡請來的一個法醫見盧靖請來的是年紀那麼小的醫生,很輕蔑地說道:“鎮裡沒有法醫可以理解,但用野醫生就能看出你們的工作為什麼沒有進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