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氣針法本就很消耗“氣”,動用地煞針,又很傷“神”。
韓大聰動用之後,從龍精虎猛的狀態直降為“癆病患者”,也都正常得很。
他在董愛琳的攙扶下下車,然後看了下時間,對陳紅旗皺眉道:“你說的人什麼時候到?”
“應該快了,終究得先走一個程序批逮捕證。要不,我們在外站一刻兒,等他們來了再一塊裡去?”陳紅旗陪著小心說道。
在韓大聰跟前,他是一點公子哥的架子都沒得了。
在韓大聰跟前拿架子,純粹是自找罪受。
“算了,先裡去看看他們張狂的嘴臉,然後等被捉的時候,再看看他們張狂不起來的嘴臉,也是挺有意思的。”韓大聰淡淡一笑。
“是啊,這麼好的裝比機會,錯過也太可惜了。”陳紅旗點點頭。
“你說什麼?”韓大聰不高興地瞅他。
“沒得,沒得什麼,我隨口瞎說的。”陳紅旗訕笑。
“跟屁蟲,這裡!”忽然,韓大聰高聲道。
陳紅旗聽到聲音望去,就見一個好像離家出走的孤獨少女正坐在那邊發愣。
聽到韓大聰的聲音,武古剌回過神,一看是韓大聰,臉就猛地垮了下來。
她不情願地走過來,說道:“你怎麼來了?”
“我不是叫你保護周亞男嗎,一個人在這兒偷什麼懶?”韓大聰氣不順地說道。
“汗,對一個長得這麼可愛的小女孩用這種語氣……也不怕嚇哭她嗎?”陳紅旗隻認為瘦瘦小小的武古剌我見猶憐,對韓大聰也有些作氣。
也就他也不好徑直乾涉,以免韓大聰把怒火遷到自個兒頭上。
“那個,這小姑娘是你的……”
“你想死嗎?”
“呃……”
本來陳紅旗是想問一下她是誰,調節一下氣氛,哪曉得武古剌會炸毛,不由怔了一下。
“我尼瑪,為什麼一個比一個脾氣更大,還有沒得王法?”陳紅旗鬱悶。
以他的身份,走在哪兒不是前呼後擁?
小青年一輩,又有幾個敢對他大呼小叫?
恰恰韓大聰這個奇葩一點不怕他身份,這也罷了,這小丫頭,憑啥大呼小叫?
自己哪兒惹毛她了?
自己這麼文質彬彬,禮貌禮貌,都惹她橫眉冷對。那要換一個好色野蠻的二世祖徑直非禮,那她那不是是要活活氣死?
陳紅旗當然不曉得這個時候隻要武古剌想法一動,就能放出一大群蟲子把他啃成骨頭。
一點沒得覺察到危險的他慍色一露,又攥了攥拳頭……
算了,給韓大聰麵子,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我也是剛到這裡不長時間……”武古剌對韓大聰彙報了一下周亞男的狀況。
“什麼,她今天還跑去上班了?神經病啊!我還以為她這一天都還在這醫院呆著呢。跑去上班,然後傷口又流血就又回來,這麼折騰有意思嗎?”韓大聰衛生球一翻,隻認為周亞男這人就是個大呆瓜!
他本想過去看望一下,但腳步卻又一頓。
“何必自取其辱?跑過去看她又捉著一個男的演戲,不天真?算了!”韓大聰回頭,對陳紅旗氣不順說道:“站那兒為什麼,前麵帶路啊!”
“哦,好,應該是這邊。”陳紅旗內心咒罵,明麵卻是一片笑容。
“笑得這麼假,韓大聰,這是哪來的奇葩?”武古剌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