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的,應該不是小女孩吧?感到不像!”
“嗯,的確不是小孩子,而是個成年人。而且我總感到她很危險。”
在韓大聰一行人拐個彎不見後,畢雲濤和衛承龍從旮旯裡走出來。
他們口中所說的,當然是武古剌。
成年人中的矮子娃娃臉,在細節方麵,和真正的少女還是有分彆的。
衛承龍兩人觀察入微,當然不會像陳紅旗或者尋常路人那樣,把武古剌承認錯誤。
“是呢,我也是這麼認為。感到比那個韓大聰給人的威脅更高的樣子。”
“娘的,也都這麼年輕就是高手,真當是大白菜隨便拾嗎?”
兩人心理都很不平衡。
本來他們自認在三十歲以下的小青年中間,也算出類拔萃的人物了。
可惜射月一個人,在他們圈子裡的風頭,就完全蓋過了他們兩個。
雙方本就是敵對陣營,加上射月強壓他們一籌,他們當然把射月視作眼中釘肉中刺。
結果在這家醫院,又猛地遇到一男一女兩個讓自己忌憚不已的高手。
尼瑪,看上去他們兩個比自己要年輕好幾歲呢!
“那個韓大聰,應該是出了什麼狀況,正值虛弱。本來可以斟酌在這兒動手,把他扼殺在搖籃中間。也就這個女的卻沒得問題,這下就完全不能動手了!”
“有點可惜啊!”
兩人互相使個眼色,悶聲不氣,跟著到了樓上。
隔得很遠,他們就聽到了一陣吵鬨聲響。
探頭一看,就見韓大聰等幾個,被一群人包圍,其中一對中年男女相互攙扶,一臉凶相,衝著韓大聰大呼小叫。
這對夫妻,當然就是丁立剛的父母了!
他們本來事業很忙,一上來聽說兒子開車撞了人,也沒得真放心上。
本準備叫個律師解決一下就成了,哪曉得接下來交警說他們兒子被有毒的蟲子給咬進醫院,命在旦夕了!
真如晴天打響雷一樣,還事業個屁呀!
立馬火速趕到醫院,一看果然這樣,夫妻差一嘎嘎同時暈了過去。
在曉得始作俑者有可能是韓大聰後,他們更是把韓大聰祖宗十八代都詛咒了n遍。
“什麼叫可能是他乾的?篤定就是他!當初那個牛欒,也是被他用詭秘的手段放倒,逼迫牛記退讓!這回又來!尼瑪他娘!”
“不就是被撞壞了車嗎?我們賠他十輛又怎麼了?竟然把立剛害成了這樣,這還是人嗎?”
“禽獸啊!”
即使曉得韓大聰手段不是凡,在看到這正主出現時,這對夫妻也都還是沒得忍住,撲上去就是一頓狂罵。
並叫一乾保鏢把他包圍,要給他一個好看!
“彆衝動,彆衝動!”陳紅旗暗叫一聲“不自量力”,連忙站出來充當和事佬,“表姑,表姑父,你們快住手,我這好不容易求著他過來救人,你們這麼搞,還救不救立剛了?”
“本就是他搞的鬼,他敢不救?”丁立剛他娘尖聲說道,“立剛如果出了什麼好賴,他這狗雜碎也還不是得陪葬!”
“就是,韓大聰,我警告你,你最好在半小時內叫立剛複原正常,否則我可以承諾叫你活不下去!”丁立剛他爸也跟著叫囂。
韓大聰用小拇指挖了挖耳朵,隨即一笑,對陳紅旗說道:“我就說他們還搞不清楚狀況嘛。”
陳紅旗也已不記得今天是第幾回訕笑了,他自己也很討厭“訕笑”這兩個字,笑就笑嘛,訕笑是個什麼形容詞?
然而,他這個時候真的認為好苦……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