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旗的臉皮還不夠厚,著實難為情在相關警方過來逮捕之前,就趁早告訴他的表姑,彆鬨了,反正你們都要被捉了,再蹦躂也沒得意思。
所以他的表姑以至表姑父完全沒得想過等一刻兒就會被捉。
在把韓大聰一頓臭罵之後,又拿架子催促韓大聰儘快把他們兒子丁立剛給治好……
在他們看來,韓大聰篤定是被陳國棟好生警告過後,到這邊妥協來著。
終究陳國棟地位尊崇,又是他們夫妻的親眷,一家人,篤定會站自己這邊。
韓大聰再有能耐,難不成還敢真和相關部門大乾部作對?哪怕是也已退休的!
“既然你們到現在都還搞不清狀況,那我隻好坦白地告訴你們,除非你們馬上跪下來求我,否則,我可以承諾,你們的寶貝兒子,隻會死在你們跟前。”
“什麼,你敢這麼跟我們說話?”
“叫,叫,叫我們跪下來求你?”
“威脅我們?”
“你這禽獸……”
“接著罵,儘管罵。像你們這樣的垃圾,根本沒得資格讓我用同樣的語言罵回你們。反正你們現在罵得有多爽快,等一刻兒你們就得跪得多痛苦。”韓大聰笑嘻嘻地說道。
他雖然可以讓武古剌放出蠱蟲,叫這對呆比悲痛欲絕生不如死,但沒得必要做到那個程度……
在這兩人沒得開車撞自己或者拿刀捅自己之前,還是彆那麼變態了。
即使是開車撞了韓大聰的丁立剛,也都暈得快速,並沒得承擔萬蟲噬身的折磨。
韓大聰不是武古剌,還下不了這麼重的手。
嘲諷幾句,或者打沒得了手腳,也或者逼迫他們下跪受辱,這種事情做起來,才問心無愧一點。
丁立剛本人年輕不曉得事,犯了錯不肯認還那麼橫,終究稍微能夠理解一點。
他父母幾十歲的人,到現在為止,都沒得哪怕一絲的歉疚,反而指著韓大聰亂罵。
這樣的人,韓大聰完全沒得一絲一毫要諒解的意思。
他看著他們,聽著他們不停噴吐的言辭,臉上湧現出深沉的同情之色。
這種表情,更叫對方火大。
“紅旗,快命令這媽蛋去救你姨表弟啊!”丁立剛他娘眼見韓大聰巋然不動,氣得差一嘎嘎喘也就氣來,連忙拽了拽陳紅旗。
“我的青天大老爺!我哪有資格命令他啊,我都說了,我是求著他他才過來的,你們怎麼還在接著惹他……”陳紅旗的臉皺成一團,好像緊急集合了。
在一邊冷眼旁觀的武古剌目光一轉,落在重症監護室裡的病床上。
“韓大聰這廝,明麵上大義凜然地說學了蠱術隻會救人絕不害人。他娘的剛學半天,就也已在害人了。這樣的家夥,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啊!”武古剌默默吐槽。
“這怎麼可能?”
“紅旗,你真是求著他過來的?你爸呢,他怎麼說?”丁立剛他爸深吸一口氣,使自己冷靜下來,滿臉嚴峻地盯著陳紅旗。
陳紅旗說道:“我爸他也也已出麵懇請……懇求過韓大聰了。”
“懇求!”丁立剛他爸有些呆滯。
他真的不明白,以陳國棟的身份,為什麼不徑直命令韓大聰做事,難不成韓大聰還敢違逆不成?
竟然會用上懇求這兩個字,堂堂上任……用得著這麼低姿態嗎?
這個世界也已變成不是自己認知的那個世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