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怎麼看待病人,跟病人在不在意醫生的性彆,是兩碼事好嗎?不能因為得道高僧看所有紅粉都是骷髏,不會有任何想法,世界上所有女人就應該在他跟前光著屁股吧?”孟蔣淼一副認真臉,“我始終認為,病人有選擇的權利,你彆想憑借這一點找藉口忽悠我們。”
“我忽悠?好好好,我不做總行了吧?好像是我求著你們似的。”韓大聰撇嘴。
“咦,我不是要助攻韓大聰,把阿群的衣服也脫了嗎?現在這麼一說,等一刻兒還怎麼把話題繞回來?”孟蔣淼暗叫一聲失算。
這世上有種人就有類似的心態。
那就是自己隻要變成什麼樣子或者遭遇了什麼,也希望旁人同樣變成這樣或者遭遇這樣的。
比如有的人自己結婚了,看到某某朋友一直都沒得,就會想方設法把對方也拖入愛情的墳墓。
孟蔣淼還沒得上升到那等高度,純粹就是因為自己被韓大聰看過,倒了大黴,就讓冉立群也體驗體驗,以此達到兩點。
一是冉立群不會再揶揄和笑話自己。
二嘛,也斷絕了她說外去的那一點可能。
“我我我,我隻是表達一下我的觀念,又沒說一定得女醫生才能給看病。”孟蔣淼說道,“我想阿群應該不會像我這麼矯情和糾結,阿群,你說是吧?”
“這個……實際上我挺矯情的。”冉立群弱弱地說道。
“你這樣還可不可以愉快的聊天了?”孟蔣淼翻圓了雙眼。
冉立群肩膀一鬆,說道:“我治還不行嘛!”
她心裡慶幸,幸好疤痕的位置沒得在最關鍵的地方,以至不需要脫掉內一褲。
否則的話……打死也不可能在韓大聰跟前把褲子全脫了。
這是原則!
如果保留內一褲的話,想來也沒得什麼。
就當是在遊泳館或者海邊沙灘穿比基尼嘍。
比基尼比內內的布料還更少呢!
冉立群忸怩不安,把扣子解開,然後一嘎嘎把拉鏈拉下來,顯展現一絲蕾絲白邊。
她轉過身,一彎腰,把褲子扯下,直到腳孤拐上方。
想了想,她沒得把腳徹底從褲腿裡拔出來,就把褲子縮在那裡,隨時可以提起來。
“咳……”
韓大聰摸了摸鼻子,然後走過去,蹲在她身後,說道:“疤在哪兒呢?”
冉立群臉一紅,指著大腿一內側:“就,就這兒!”
“我看看啊……你彆夾這麼緊好嗎?”韓大聰捏住她的大腿肉,朝兩邊掰了掰,又讓她儘可能放鬆下來。
然後終於看到了!
“好像一條蟲啊,小淼,你看像不像。”韓大聰看清楚後,對孟蔣淼說道。
“是嗎,我也看下。”孟蔣淼跟著過去,蹲在韓大聰旁邊,“嗯,是有點兒,也就我感覺更像一條縮小後的蛇,你看這邊,像不像蛇的腦袋形狀?”
“你是說烙鐵頭蛇嗎?腦袋三角形的那種。但我認為她這個疤的這一頭的三角形不是很明顯,略有點圓……我看出來了,這更像烏龜的腦袋嘛!”
“龜……咳咳,內什麼嗎?”
“喂,你們兩個夠了,需要肯定它長得像什麼嗎?祛掉不就行了嗎?”冉立群認為好羞恥的樣子,捂著臉說道,“可不可以快點,我禁不住了。”
“禁不住?”韓大聰一愣,隨即麵如土色,“你不會又要放屁了吧?小淼,快躲!”
就好像從前麵撂來一個手榴彈一樣,韓大聰拉著孟蔣淼一塊兒朝旁邊撲倒,兩人同時乾巴巴地在地上產生兩個大字。
韓大聰還好,皮糙肉厚,即使把地麵砸出一個坑,估摸著都不會受傷。
孟蔣淼是遭罪了,疼得咧牙裂嘴。
“你才放屁,你才放屁!”冉立群氣急,手腳都在發抖。
去他娘的什麼老板,去他娘的功夫高手,冉立群怒氣衝衝,照著韓大聰的腿肚子就是幾腳猛踏。
韓大聰忙著爬起來,在用膝蓋頂住地板,使身子支起的那一刻,他腳朝前滑,腳背也沒在意勾到了冉立群的腳孤拐。
“哎喲!”
冉立群後仰,差一嘎嘎摔倒,雙手不停快速揮動,硬使自己朝前傾。
這前傾的力度過猛,使她不能自已地邁出一隻腳向前,希望可以把控平衡。
然而她卻不記得,自己的褲子根本沒得完全脫離,還在腳孤拐上掛著的。
她這一邁步,褲子突兀緊繃,產生一股絆倒的力度,反而使她加速傾倒,猛地跪在了韓大聰身後,上半身貼韓大聰後背,同時也摟住了他的腰。
“喂,你乾什麼,這個姿勢……太嚇人了吧?放開我!”韓大聰發出似被非禮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