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一上來因為輸了就不玩兒了,這不因小失大嗎?
韓大聰打牌技術也不怎麼樣,終究對這沒得愛好。
隻是作為一個化境巔峰的高手,成為大師級賭徒的資質,那是必須得有。
隻要他肯,篤定能以最快的速度提升牌技,比普通人容易不曉得多少倍。
手速、反應、記憶力,都也已超脫了普通人的範疇。
又贏了幾局,少年和另一個人都誇了韓大聰一通,適時展現羨慕嫉妒的表情。
韓大聰也很配合的一臉沾沾自喜,飄飄然的樣子。
下一局,韓大聰就輸了。
“擦,沒得作弊也贏了我,這樣算的話,就是我時局不好了。”韓大聰心想,於是對射月說道,“你這頭發像個掃把的掃把星,離我遠點個兒。”
射月不跟他一般見識,退到一邊坐下。
“他是你什麼人啊?”少年問道。
韓大聰皮笑肉不笑,說道:“他是我的保鏢,怎麼,你歡喜男人?”
“神經病,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少年大囧。
也許是被韓大聰的調侃惹作氣了,也或者他認為時機成熟。
這一局,他開始出千了。
出千都還不贏,那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
“給錢!”少年把牌一放,哈哈一笑,從韓大聰還有另一人手裡接過賭金。
“原來是這麼個手法嗎?”韓大聰表示自己也已學會。
下一局,少年還在猶豫,要不要也出千。
駭得他差一嘎嘎跳起來的一幕出現了。
他親眼看到,韓大聰出千了!
手法,一模一樣,時機,也捉得很是相似。
“他照搬我的。”少年有此明悟,看韓大聰的表情,好像見鬼。
“你……”
他本能想要揭穿韓大聰,聲音卻又卡在嗓子眼。
不能揭穿!
揭穿他,就等於是暴露自己。
今天要潮鞋了。
少年心情有些亂,想要說不玩走人,但又總認為這樣不大好。
所以他沉著臉,裝作什麼都不曉得。
這一局,輸了。
再來。
輸。
輸。
輸輸輸。
韓大聰每一局都出千,有時候還幫另外一個人換牌,讓這人毫不曉得情況的拿到好牌然後贏錢。
隻有少年一個人,光輸不贏。
“哎呀,我他娘呆啊,不考慮怎麼樣,他都是外國佬,在這裡沒得根基,我怕他乾什麼?”
少年忽然想明白了這茬,認為自己不應該這麼膽小。
他決定要和韓大聰正麵硬一肛。
比一比誰的千術更加厲害。
明麵上沒得問題,暗地裡,兩人交鋒,搞出各種各樣的小動作。
韓大聰是頭一回出千,但他手速太快了,根本不是少年可比的。
因此,一場交鋒,少年失敗。
韓大聰贏錢。
“你出千!”少年眼睛一紅,忽然大吼。
隨即他一把捉住韓大聰的手一抖。
韓大聰藏起來的牌,就這麼掉了出來。
“……還真是出千!”打牌的另一個人勃然大怒,一把薅住韓大聰衣服,“你找死嗎?”
周圍所有打牌的人都停下來,起身看向這邊。
“外國人?”
“是華夏的還是東島的?”
“卑鄙無恥的東西,敢到我們這兒破壞規矩。”
“還真是找死!”
這些牌友也都變得惱羞成怒,把韓大聰包圍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