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們頓覺不可思議。
哲那羅點點頭:“他的確不是人,他是神,對外戰爭無一失利,對內政權穩固操握,對民愛戴,與民同樂,他更是無書不通、無物不知,那當年曾有一位活神仙更是跟他交往不俗。“
“有一位活神仙?”我疑問道。
“說起此人你們可能不知,畢竟已過去四百餘年,此人姓高,名自定,號辟地仙師,民間傳說此人係四大天師中葛玄天師下凡,能呼風喚雨、撒豆成兵,搬山過海,修得一手大法術,前來普度眾生!”
哲那羅說這話的時候還是一臉希冀的模樣,我心說,這就是跟辟地仙師生活在一個年代時候,尋常百姓對他的評價嗎?
可那老家夥即便死了三四百年,手中的底子我們可全知道的一清二楚,那老家夥就是個盜墓的,何來什麼呼風喚雨、撒豆成兵?
要真那麼牛比,當初怎麼會被人抓去替人看風水,白飛宇當年執行任務的黃河水道上,就是明末一位亂將造反,脅迫他去看的風水,這人倘若真有此等本事,早就殺了皇帝自坐龍庭了,哪裡還需要做個小小的盜墓賊?
不過那年頭民眾大多不曾開悟,封建迷信的很,哲那羅是四百年前的人,跟他說這些又如何聽得懂?且就算說了,估莫著他也不會信。
不過,這句話透露出來一個信息,這墓的主人,那位王爺卻是認識辟地仙師的,而這個高自定已經不止一次的出現在我們的視線當中,這件事當真有些蹊蹺。
尤其這麼久下來,我覺得我們所有行走的事情已經離不開這個人的蹤跡了。
“辟地仙師都是活神仙,稱他為神當真名副其實,這王爺就是這樣厲害!”哲那羅說道。
他帶著我們又往裡麵走,很快,過了陪葬冥器的大殿,他更是打開機關,我們深進到了墓中央。
但見此刻這墓中位置到處都是石碑,一模一樣全部刻著字,每一塊石碑都雕工精美,但剛一踏進這裡,我們便感覺到一股冰涼刺骨的陰氣。
“咯咯咯……”陰氣剛剛令我們一冷,這地方便忽然傳來一陣陣鬼笑聲。
這些聲音咯咯咯的一陣接著一陣,並不是一人,仿佛成千上萬的陰魂在其中在笑一樣,登時讓人覺得無比恐怖!
“這是……”郭道長生平也是少見這種陣勢,第一次被愣在原地,其他人也都差不多,早已經站在一邊怔怔的出了神。
好在我連螣蛇那種龐然大物都見過了,又哪裡會在乎這些,我忙問哲那羅:“你口中所說王爺是個神人,愛民如子,可為何……這墓中卻如此陰森?”
“我不知道。”哲那羅搖著頭,他歎了口氣:“事實上,自從我們雕刻石碑安放完成後,自那以後便再也未進去過墓中,所以我知道這墓中的脈絡走向,卻無法探知墓中的東西。”
“你一身刀槍不入,就從來沒敢闖進來過嗎?”我不由問他。
“有人在我之前闖進去過,我們親眼見他們死在其中,從未回來……他們就死在這些石碑當中,你們走丟的那五個人肯定就在這石碑陣中,就連我們都走不出去,更何況她們?”
哲那羅說著話,帶著我們一指前方:“這石碑陣詭怪了得,稍有不慎就是命喪當場的下場,我們的同類兄弟們數十人甚至比我強壯,數百年間探入其中尋找生路,勉勉強強用幾十條性命試出了半條安全之路,但也僅僅隻有半條,剩下的半條路沒有人能走到那裡,我隻能帶你們走到一半,在那裡可以觀察到整個石碑陣,既然他們沒死,就可能被困在其中,自然能看得見。”
“既然這麼危險,我先跟你去。”白飛宇站出來,鋌身而出。
哲那羅點點頭:“也好,你跟我走,每一步都要跟隨我的腳步,否則,踏錯一步就可能身死其中,命喪當場!”
白飛宇點點頭,臉上並無俱色,跟隨哲那羅便往前行,看到這一動不動、但殺氣騰騰的石碑陣,我也是第一次看見,估計郭道長、齊先生他們之前便從未怎麼下過墓,到這會兒哪裡看得出來什麼?
伴隨哲那羅一步步進去,白飛宇穩住身形在後麵緊跟,逐漸地……他們似乎進到了其中,轉眼之間他們的身影被石碑擋住,我們已經看不見了。
也正在這時,裡麵白飛宇喊道:“看見了,羅晨,我看到丞丞她們了!”
我忙問:“在哪裡?”
“被吸附在石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