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會就是動物管理員吧?不然那些東北虎怎麼好像認識他一樣,完全都不吼叫的,就好像見到了自己的熟人,這種情形讓我想起了養寵物的人,在麵對寵物時的情景。”劉雨寧說。
我頷首:“難道這個凶手就是動物管理員嗎?亦或是這裡的保安還是什麼的,反正很熟悉內部的環境,也和東北虎們很熟悉。”
“看來我們得詳細問問那些管理員了,幸虧我們都把人帶回來了。”夏侯說道。
我見肖元德不在,估計他已經在訊問室審問那些人了吧。
我也親自出動,接著帶上夏侯、劉雨寧、張可瑩,她那邊有謝楚楚和淩小桃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現在審問這邊也挺忙碌的,就讓張可瑩來幫忙了,我和她一組,到達了第一訊問室,因為這些人不一定是嫌疑人,所以暫時不用審訊室。
訊問室和審訊室的區彆就在於,是否確定對方是不是嫌疑人,而詢問室一般是人證或者目擊者去的,另外招待室是家屬或者記者暫時待的,他們如果要采訪就在記者招待室,這比起普通的招待室要大上許多,並且設有舞台。
眼前的這位動物管理員,名字叫檢永望,有點特彆的姓氏,不過這無傷大雅,重點是,我發現他應該是新人。
“檢先生,請你如實地告訴我,5號的那天晚上,是否有看到可疑的人物進入,並且靠近了那些東北虎。”
5號這個時間是我們從監控中看出來的,當時那給東北虎拋塑料袋的人,就是在5號晚上10點之後出現的。
我把這個具體的時間也跟檢永望說了,他馬上就做思考狀,仿佛是正在極力回憶著當時的情況,大概有5分鐘左右,他這才跟我們說道:“5號離現在都有幾天了,但我還年輕,記性應該不錯,然而我這個人,睡覺的時候非常死,雖然那天是我值班,但我也沒有聽到什麼啊!”
“你和誰一起值班?就是發現屍塊的那個管理員?”我問。
“不是他,這家夥夠倒黴的,我們幾個都沒有發現屍塊,就是他看到了,不過那地方我們平時基本不過去的,就是喂喂食物,他倒是好奇,竟然往裡麵看,這就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
張可瑩一聽,就有點微微惱火:“檢先生,你怎麼說的,自己好像不想讓人發現那些屍塊一樣,難道你心裡有詭?”
我知道張可瑩這是為了試探,但檢永望仿佛早有準備一樣,也跟著有點生氣地回答:“我怎麼可能不想讓那東西被發現,我這個人比較膽小,如果換了我看到那些屍塊,估計嚇的比小關還嚴重吧,他也是怪可憐的,估計他之後都不敢吃紅燒肉了。”
“你倒是看的開,你說自己會更加害怕,我怎麼發現跟你說話的時候,你的語氣比他輕鬆呢?”張可瑩繼續試探。
“沒有啊,這裡不是省廳嗎?比起任何警局和公安局都要安全,我怎麼可能還擔心?”檢永望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回答道,仿佛這些他都準備好了,他越是對答如流,卻讓人感覺更加的不妥,他仿佛早就知道我們會找到他一樣,準備好了各種說辭,無論我們怎麼問,他都能第一時間作答,並且完美無瑕。
但他的回答真的那麼完美了嗎?
我開始抓住了一些漏洞,跟他說道:“檢先生,你的手臂和雙腳都沒有任何顫抖的跡象,你的臉部肌肉也很放鬆,這證明你根本是不害怕的,如果換了你那位同事,坐在這裡,估計整個反應就不一樣了,你總是說自己多膽小,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故意在我們麵前強調什麼吧,而這些問題,肯定和案子有關係,說!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彆以為我不知道,當時在監控中,我可是看到一個人,跟那拋屍者待在一起的!”
這個重磅炸彈,我之前沒有甩出來,就是想看看檢永望的反應,其實我們在監控中看到的人影有點模糊,而且那隻是個影子,和原本那個拋屍的輪廓不一樣的影子,當時我們就想,現場肯定還有另一個人,按照痕跡學分析,檢永望是最接近那另外一個影子的人,不然我都不會找上這家夥了,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對這些動物管理員逐一進行審訊。
“你彆含血噴人,何警官,我那裡跟凶手待在一起了?”
“凶手?我都沒說那人是凶手,我隻是說是拋屍者,你怎麼反而先入為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