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寒雪去何大拿那兒,問問三五一高級中學發生的事情。
關於三五一高級中學的事情,何大拿隻是告訴我們按人性的發展去做,就沒有事情了。
就是跑灰的事情,我也有點太難理解了,這也許就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
我們去找了那家人,他們不相信那是真的,他們認為,就是那個老師的問題。
那天,道歉了,學校開會,道歉,這種事情的發生真是讓誰也沒有想到,這事過去,四個學生也回來了,一切都正常了,我把骨頭項鏈拿走,送給了何大拿,他喜歡這些東西,詭異的東西,這對陰學也許有著很大的用處。
這事過去後,我想安穩一段時間,帶著寒雪每天很規律的去煉化。
但是,我並沒有安穩下來,雲白再次來,她說是看小喆來了,實際上是來跟我要一件東西,我沒有給,對於這樣的女人,我已經非常的生氣了。
關於富家,我知道的更多了,心裡的仇恨我壓了多少回,想想,自己的老父親,還有小喆,我沒有辦法去做出其它的事情了,我的責任。
可是雲白得寸進尺的,讓我已經非常的生氣了。
我去富家,雖然敗落了,但是沒有倒架,正是倒驢不倒架,一切都架著。
我知道,富家二少爺被關在一間小屋子裡,說是瘋了,這我不管。
我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雲白怎麼就在有了小喆之後,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沒有做出什麼不對的事情。
我進富家,站在院子裡,富家大少爺正從房間裡出來,看到我一愣。
“是你?”
我往房間裡走,看到了掛在那兒的相兒,是雲白的,富家大少爺到是坦然。
“我喜歡雲白。”
“那就不要再讓雲白去找我的事情。”
“我想你會報複的,但是你弄不過雲白。”
“不,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勾術是吧?我師傅雲正會,但是沒教我,教給了雲白,這件事我也很清楚,你到底是怎麼學會這東西的,我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會是雲白教你的,憑你富家在赤縣的地位,我想你不可能找了一個結了婚,生了孩子的女人,你是在利用她。”
“你很聰明,隻是有點晚了。”
“那也不一定,這件事我是跟你玩定了。”
富家大少爺的那德行徹底的讓我怒了。
我去何大拿那兒,說了這件事。
“遲早要有一個了結的,這件事跟一個人有關係,滿長海。”
我沒聽說過滿長海。
“他是赤縣火葬場最老的一個員工,建火葬場的時候就在了,他現在七十多歲,身體還不錯,你也知道,越小的火葬場,越是詭異,正所謂,店大欺客,客要欺店,那裡有大鬼占著火葬場,控製著那裡的鬼魂。”
“滿長海是乾什麼的?”
“煉化師,不愛說話,整天很沉默的一個人,也沒有什麼交往,這才是他隱藏最深的地方,其實,他和富家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但是他從來沒有去過富家一次,他不去富家,也是想隱藏著什麼。”
我知道了,滿長海,那麼富家大少爺的勾術,或者是其它的東西,都應該是從滿長海那兒學來的。
在火葬場的這些煉化師中,很少有人提到滿長海,因為這個人很老實,很少說話,也很少在公眾場合露麵。
所以,這個人似乎就像不存在一樣。
我決定去找滿長海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月了,我在猶豫著,如果真的要報複下去,那麼這個仇是沒有結果的,人一旦進入了仇恨之中,是難以出來的,越走越遠,一直到毀了自己,所以我不想這樣去做。
可是雲白竟然又來了,她看兒子是一個借口,然後就是提到那件東西,我是絕對不可能給她的,那是給小喆準備的。
雲白竟然直接說到了富家大少爺,說多少年前他們就相愛了,我氣得要吐血,但是我還是忍住了。
雲白走後,我的仇恨之心就控製不住了,我決定報複富家。
我去找滿長海,他住在一個老式的老樓裡,二樓,樓道漆黑,摸著上樓,在最裡麵的那家,就是滿長海家,門是木頭的,上麵的綠漆都掉得差不多了。
我敲門,半天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出來。
“誰?”
“滿師傅,我找您有點兒事。”
然後就沒有聲音了,裡麵一聲不吭,再敲也不吭聲。這個人是有點詭異,看來今天是見不到了,那麼以後也不會見到,用敲門的方法。
第二天,下班之後,我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喝酒,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我起身去了滿長海家。
站在門外,我沒有敲門,而是把門給撬開了。
我進去,把門反插上,一股味,難聞的味兒,看來這兒總是不開窗戶。
“誰?”
燈一下亮了,我站在那兒沒動,我看清楚了滿長海,一個臟了巴嘰的老頭兒,頭發很長,看著我。
“滿長海,也許你不知道我是誰,但是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進屋坐到椅子上,這窗戶拉著厚黑的窗戶簾子。
“你是……”
滿長海並沒有害怕,聲音蒼老。
“你先坐。”
我拿出煙來,遞給他,他竟然接了,點上抽起來。
我抽了一會兒煙說。
“富家你應該知道,你也應該知道雲白。”
“到底還是找來了。”
滿長海似乎知道我會找來一樣,他搖了搖頭,然後站起來,給我泡上了茶。
“慢慢的聊。”
看來他是準備慢慢的聊了,看來事情還不少。
“我想靠到死,可是依然沒有能,既然找上門來了,我也就不躲了,躲了一輩子,在這小黑屋子裡呆了一輩子。”
滿長海似乎並不是一個惡人,但是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來,把勾術教給了一個心術不正的人。
雲正師傅會,他也會,這點我肯定。
滿長海說。
“這件事我就不應該做,可是已經做了,自己那個時候太年輕了,不懂事,後悔,可是後悔也是晚了。”
滿長海站起來,去衛生間,他進去後,把門插上,我坐在那兒打量著這個家,一室一廳的,亂七八糟的,飯碗,盆,堆在一起,顯然他對生活已經失去了一個信心了。
我等了幾分鐘了,滿長海還沒有出來。
我有點著急,怕出什麼事情,我叫了幾聲,竟然沒有回答,我意識到出事了,此刻我是走,還是留?
我拉衛生間的門,竟然拉不開,我敲,沒有聲音,我把門給撬開了,當時我就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