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子,絕對大有文章,思及此,安達夫山的目光深沉了幾分,把手中的毛筆遞給了葉鋒。
葉鋒默不作聲地接過了這隻毛筆,疑惑地看向了安達夫山。
安達夫山雙手負後微一側身,指點著桌上的兩幅陣圖,說道:“左側的這幅陣圖上有一處損傷,你能不能依照右側的這幅陣圖,將左側這幅陣圖謄修完整?”
聽了安達夫山的這句話,葉鋒心裡簡直“咯噔”一下,鼻尖隱隱有些冒汗。
秦將軍明顯是想要考驗自己到底會不會謄修法陣。
這......難道,他真有讓自己去修複內層麟盾陣樞的意思?
可問題是,我剛剛明明都已經說過了,我的謄修法陣是自學的,從來沒有真的謄修過一幅法陣。
要知道,一位謄修法陣的書佐,無一不得至少經過五年學習加五年學徒的嚴苛培養。
如這般高等法陣的修複,若不是得再有個幾十年謄修經驗的老書佐,是根本沒資格上場的。
我之前那話裡的意思,其實就已經跟明說自己根本不會謄修法陣一樣。
即便如此,這位秦將軍怎麼還是執意要讓我謄修一下這兩幅陣圖?
難道是我表達得還是不夠明白?
我就隻是看過幾本陣法典籍,外加上像愛好一樣隨隨便便的寫畫過一些陣圖,哪會正兒八經的謄修法陣?
葉鋒頭皮發麻,滿心尷尬,可卻又不能表現出來。
畢竟,是自己說自己學過法陣謄修的,自己吹的牛皮,就是咬著牙也得繼續吹下去。
好在,反正醜話我都已經說在了前頭。
既然你讓我謄修,那我就謄修。
左右你隻是讓我謄修,又沒說我必須得給修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