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這三個人伸胳膊踢腿的在原地活動著,安逸一邊,繞著彎兒的活動腳腕兒一邊轉著腦袋活動自己的脖子,看著眼前的石門。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扶桑還是說要找個幫手才好,最後掏出兩張符來,上麵那幅周畫的龍飛鳳舞已經看不清,到底畫的是什麼?在安逸看來說不準,讓他再畫出第2張來都費勁,隨後,扶桑這符咒沒有像先前的那樣,任由它們鑽進去,而是原地捏了個訣,福州無風自動漂浮在上空中之後,原地快速旋轉起來。
隨著他們快速的旋轉,就總感覺空氣中有什麼隱形的東西緩緩的在麵前凝聚了一下,隨後慢慢擦著他們的身體就過去了。
安逸是不會問,現在扶桑到底請了誰來?雪月也不關心,此刻他們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這扇石門上,好久沒有對這種東西來鍛煉自己的極限了,現在真是躍躍欲試。
馬上要動手時,安逸還不忘貧嘴:
“我可記得你小子跟我說的話呢,這東西打開了,裡麵也許會有改變我命格的東西,你現在最好給我個準信兒,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如果有,我這一次萬死不辭,如果沒有的話,那我還得琢磨著以後去彆的地方找呢,可不能一下子在這陷進去出不來。”
扶桑給了他一個神秘莫測的表情,忽的抬手打了個響指,因為他戴了手套,這個箱紙的聲音不是清脆的,而是帶著一種讓人有些不好接受的皮革摩擦時特有的那種滋滋聲。
剛剛還在空氣中隱形的東西,一下子就顯現了真身。
那是個怎樣的怪物?他不像蜘蛛,不像螃蟹,當然更不像人,看不出身上有幾隻手,隻能看到諾大的身軀上小小的一個頭顱,醜陋得如同一個肉瘤,雙眼無神的看著眼前,沒有任何意識的樣子。
他一出現安逸他們迫不得已全部向後退了好幾步,要不然就要被他逐漸隱現出來的身軀給壓扁在原地了。
一直往後退了十幾步,這才勉強把剛剛他們就讓出來的地方,全部讓出來不說,這一次,這家夥一戰呢,他們的視線徹底的阻礙,若是硬說起來,眼前就剩下這麼一個家夥,畢竟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也不知道他有多大,張牙舞爪的手高高揮起了,看著那上麵醜陋的小腦袋,確實有些讓人難以接受。
安逸沒說話,雪月沒說話,扶桑打了一個響指,這東西限行之後,扶桑隻是對著前麵輕輕的揮了一下這東西在原地笨拙而木訥的轉了半圈,對著他們的身軀緩緩艱難的在這狹小的空間映挪了過去,擦到兩旁岩壁的時候,還掃落了不少的碎屑,劈裡啪啦。
而他艱難的轉過去之後,安逸他們這才發現,這個家夥的背上,居然有一個小小的痕跡,這痕跡要真說起來按比例來講絕對不小,但是放在他身上確實不大想要,看清楚上麵是什麼,還沒等看清呢,就感覺空氣中一下子傳來一陣猛烈的波動,震得人耳膜嗡嗡響,他們下意識的全部都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而這家夥原地站著,像是這一聲嘶吼給自己增加了力氣,隨後身子伏低一點,對著眼前那幕那石門,砰的一下,助跑幾步狠狠撞了過去。
“就是現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