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往四周看,怎麼看怎麼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他歪著頭問安逸安逸點點頭:
“你就不要管他了,他就是一個風水迷,這會兒隻怕正在研究那棺材,咱們兩個看一下4周,仔細注意一下,剛剛你還記得我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在那青磚上麵有各種小的印記,應該是當時每個工匠做的,所以特殊印記,我記得當時是這麼說,可現在進來你再看,明明是同樣的一塊磚,裡麵和外麵為什麼就是不同的圖案,而且上麵印記我注意了,不是同一個,難不成一塊磚兩個人做嗎?”
有這事兒嗎?雪月不太確定,聽安逸這麼說,趕緊跑過去看一下這一看嘴張的老大,連比劃帶叫喊的安逸也湊了過去。
“不對呀,咱們是不是進錯地方了,你剛剛這麼一說,我過來一看你看看這東西為什麼和平時見到的不一樣,不應該是工匠的名字嗎?你仔細看,這裡麵分明就是一個個小抽象的動物。”
安逸,聽他這麼一說,趕緊湊上去定眼睛,一看可不怎麼的。
那小小的方塊兒裡麵,用小小的弓刀仔細雕刻著幾隻惟妙惟肖的抽象派的小動物,之所以說它詭異,就是因為過於栩栩如生,像是一條蛇又不像是一條蛇,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是蛇頭上分出三叉,尾巴也分出三叉,難不成當時人們有著特殊愛好?
轉過頭來安逸仔細看了一下這墓室的分布,琢磨了幾秒,他歪頭看雪月:
“嘿,兄弟,上去飛一下怎麼樣?”
雪月一直沒明白怎麼回事?轉過頭來看他,就看安逸笑嗬嗬的,雪月再看看上麵。
輕輕的一借力,整個人瞬間躥了起來,到了墓頂上,雙手輕叩著上麵。
好好的向下張望了一下。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大的發現。”
“但發現沒有,我就感覺這人是不是傻,為什麼把自己死後住的地方弄得像個巴掌似的,他這是生怕自己穿出去,要把自己困死在裡麵嗎。”
果然和想象中的差不多,安逸擺擺手:
“行了,就下來吧。”
雪月剛動,忽然間好像發現了什麼又沒有動,飛速的像壁虎一樣,在那邊行走如飛,往前躥了幾步。
他聚精會神的盯著一個地方,好好的上下端詳了半天,安逸看著他的方向也探頭往過去看,那邊不就是扶桑正在蹲那兒研究嗎?
“看什麼呢?”
“剛剛你們倆說啥?說什麼風水寶地,可我現在在這兒這麼看的話,這哪是什麼風水寶地,這分明就是透掌而出,這人真是可笑,造了這麼一個奇形怪狀的地方,自己居然要躺在正中間,而且在我這看,他這就像是不停的有鮮血在往下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