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話,這種事絕對不可能出現。
安逸二話不說也穿了上去,不過他可沒有雪月這種天賦異稟,隻能是勉強的找了一個突出的地方,把自己像個蜘蛛一樣半吊在那,略微有些艱難的轉過身往下看了一下,這一看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去看的話就覺得更不對勁,雖然裡麵黑漆漆的,略微用一些靈力上來墓室裡的情形就一目了然形狀,雖然略詭異還能接受,可這麼一看墓主人躺的地方,的確是有些過分。
在用力的往旁邊多延伸些目光,確實像雪月說的那般裡麵,你感覺這好像總是有些不對勁,但又無法準確的說出到底哪裡不對勁,眼前能看到的,隻能說這人躺的位置確實有些過分。
按照一般的套路來說,一旦發現不對就馬上就會發生點啥,安逸這種事兒經曆多了,所以看出的那一瞬間,他先是死死地盯著扶桑那邊,如果出問題,現在的墓室裡頭也隻有扶桑呆的地方,可能會出點兒事兒。
可他盯了好幾分鐘,那邊啥事沒有,不光沒啥,是扶桑,這會兒得寸進尺,已經隨手掏出了一個小小的錘子,不知拿著什麼東西在那悄悄的在撬棺材上麵,那溶洞水經年累月累積下來的一層鈣化的東西。
我去,這就有點過分了,說啥也得阻止一下。
他鬆開手,輕盈的落到地上,隨後尋走兩步湊了過去,雖然沒有回聲,卻知道身後是誰過來了。
“離遠點,我這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缺口能撬下一點,你要是把這好事給我攪黃了,我也跟你有好看的。”
“你當我願意往你身邊湊呢,我就是問一句,你啥時候完事兒再說了,你不是說這裡麵有能改變的東西嗎?就這小破地方,一眼掃不儘,有啥東西。”
扶桑頭也不回,低頭小心翼翼的把這東西敲下一點兒來,他剛剛吐過上麵,暗黃帶著一點點墨綠色的表層,看到下麵透出一點點,像是紅又像是深棕的顏色。
這會兒仔細的把上麵雜質去除了,輕輕撬開之後不出所料,掉下來的這塊東西背麵像是被紅色的油漆長年侵染過一般讓它上麵原本的顏色被遮掩的所剩無幾。
安逸透過扶桑露出的半個肩頭,能清晰看到前麵的東西,看到這東西他也沒發現有啥稀奇的,不知道扶桑在這較什麼勁。
“我跟你說,剛剛我們倆發現點東西,這地方有點兒凶,你說是寶地,他這麼特意弄的這麼凶,真的是為了好嗎?”
“哦知道,我一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不過地方確實是好地方不打誑語,至於他為什麼埋在這兒,我這不是在研究,再說了這東西是不是還有彆的用處?你不去研究怎麼知道。”
這話說的,讓他們倆剛剛還興衝衝的一下頹廢下來。
“你說你總藏著掖著的,你跟我們倆說一聲,我們倆就不用像大傻子似的,爬到上麵去看了。”
“我說了其實也沒什麼大用,當時剛進來說了,咱們還是要把這一過程走一遍,更何況你們兩個剛剛上去之後,除了發現這個還有彆的發現嗎?這地方還有沒有彆的延伸空間或者隱藏的地方,如果都沒有的話,也算是有收獲,我們隻要把這個地方整明白就行了,若有就要想辦法在過去看,這裡頭有用的東西實在太少了,就這麼一個小棺槨,我也不相信他把什麼東西都帶到自己身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