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鎖鏈上麵,沒有明顯的鐵鏽,而經常被人手拿腳踩的地方更是光亮得能反光。
不是說青山寨沒有幾個人嗎?怎麼大家會把這路拆成這樣子,山裡這種潮濕的氣候對於鐵的東西,那基本上就是肉眼可見的加速腐蝕,但為什麼到了這兒卻看你的如此反常。
安逸壓下心裡的想法,也沒多說,跟著小棒槌就往山上走,兩個人走這一路,那體力精力都浪費了不少,現在最後一下了,激發了心裡的感覺。都是吊著一口氣兒,貓腰往上爬,隨著往上爬的越來越遠,安逸,回頭望身下是白雲飄渺,向前看,頭上也是霧氣彌散,白雲繚繞。
就好像這一瞬間他們倆已經走到了天上,一般上下都是落不著地那種,若說起心頭一點震撼都沒有是假的。
“就這地方,每年都要來一些背包客,非要在這爬一圈,還要拍好些照片,最後每次都走了才行,我阿爹說這地方本身就是極限生存,他們這種,也真是不要命。”
是嗎?還有命運這麼一說,那要說起來的話,自己的命豈不是更硬。
安逸對此,倒是有很大質疑,說白了,他要是沒記錯的話,當時他生下來的時候,爺爺奶奶那可是對天祈禱,能不能給自己換一個名額?不換到少於這個身體的時候,安逸自己本身的命,那硬的彆說爹娘了,方圓十裡都不能有活人,也就導致他年紀輕輕就被家裡麵給趕了出去,最後流落外頭,做了一個不歸路的混子。
那時候可沒有人,對安逸說過一句溫暖的話,要真說起來安逸對於感情血緣如此淡漠,也是自己恒久的記憶,家裡麵那麼多孩子,隻有自己最不受喜歡,每日每夜都在外麵乾活,回家吃飯的時候,要躲在院門口,而不能和大家一起在桌子上,甚至平日裡,兄弟姐妹對他也是呼之即來,喝之即去。
安逸也很想問一下,老天爺所謂的公平在哪裡?為什麼都是一個娘的肚子裡爬出來的?自己那時候過得就是那種日子,不過也好,沒有那種生活鍛煉又怎麼會有現在的自己,就算是拿到了少於的身體,他要沒有當時那些日子的磨難,現在也不能過的,這麼自在,隻要把這些有用的沒用的全拋開之後,日子就會過得無比舒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