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痛快的說,把想說的事兒說了,想做的事兒做了,大家該乾什麼乾什麼誰都不要耽誤誰。”
扶桑放下的手裡的活,看著他。
黑衣人穿著一個長長的戴帽子的,說不上是什麼款式的袍子,看著年紀,肯定不小,但是伸出來的手卻潔白如玉,手上拿著一根黑不溜秋的,看不出是法杖還是拐杖,反正往這一坐像是從另外一個空間穿越來的一樣,今天佛山看了一下外麵的天氣,不陰不晴還是不錯的,挺舒爽,這人能夠隨意出入,現在這種三不管地界很顯然是有自己的本事,至於他到底會啥,這一時三刻還沒能從他身上問出來,但這麼觀察著也不是個好相遇的。
來的時候說的話斬釘截鐵,一時間還將扶桑給虎了一下,不過隨即扶桑就反應過來,他和安逸完全就屬於世間野生的兩隻野袍子,想做什麼不想做什麼,全靠自己尋思哪,是彆人一句兩句能夠乾擾到的。
這人來的凶猛,但說話的時候底氣卻不是很足,這一點扶桑很敏銳的捕捉到。
剛剛他哆哆逼人,扶桑心裡不舒服,這會兒正好全盤給推回去。
“,你說的沒錯,浪費你時間,但不浪費我時間,有話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你很忙我也很忙,而且你要找的人壓根又不在,如果是想讓我給傳話,簡潔的告訴我想乾什麼,如果是想在我這得到什麼很抱歉,我跟他不熟。”
黑衣人聽扶桑這油鹽不進的態度,也能猜到會在他這碰釘子,也不氣惱,隻是把法杖輕輕的戳在了一旁,隨後雙手合十放在桌上。
他露出雙手,這一瞬間扶桑的眼神微微的晃了一下,清晰的看到這人拇指和食指上,居然都是新肉,看得到,底下應該是受了什麼重傷,在他這個視覺,看著手背和手心完全是觸目驚心截然相反的兩幅姿態。
什麼樣的事兒會讓一個人的手受這麼重的傷?扶桑不由的多看了兩眼,黑衣人整個臉都遮在大大的帽簷下麵,隻露出了半個下巴,看到扶桑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的手,他不避諱,說的直截了當。
“我說了,他欠我一個人情,是要還的,我最近感應到了,他對那小東西動了心思,很可能要給那小東西找一個主子,所以我才來的,還是那句話,我不用你說彆的,你隻要跟我說一下,他在哪裡?他在乾什麼?我既不會去找他,也不會打擾你,我放到他手邊的東西,自然,他說我想他一瞬間,就算是同意了,而我也希望我能夠知道,他怎樣對待這件東西,值不值得把這東西托付給他,他是不是一個合格的主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