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他們兩個怎麼看,不管他們兩個怎麼琢磨,安逸就按照自己的頻率一點一點的在恢複,其實這會兒功夫他已經能感覺到自己大部分身體都可以動了,但是下麵還要有一會兒,而且不睜開眼睛一動不動,並不是他沒有醒,隻是因為他這會兒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說穿了這身子骨又不是自己的,總要有一個磨合的過程,魂魄想要完全做主本身就需要慢慢磨合,而他每次這樣基本等於死透透的一次,都是等於再重新去奪舍一次。
覺得剛剛他在混沌之中總感覺著自己就和這具身體的主人在麵對麵,隻不過以前麵對麵的時候那人比較清晰,現在卻模糊的如同一縷馬上就要被吹散的白煙一樣,而站在自己麵前時,除了能感覺到那人閱讀的目光在看著自己,也沒有其他任何的不舒服感覺了。
把你心裡想著那老頭子當時留下的這半卷殘破的道法還真有用,雖然現在再也找不到那老頭子的任何蹤跡和記錄,這麼多年他東奔西跑,實際上這事兒也從來沒有不當回事兒過,畢竟這毒手之後有了這麼個窮鬼的命數,再就沒有改變,雖然他還能再撐一陣子,但這身體卻快撐不住了。
在那之前安逸要找下一個身體,還是趕緊先把這個弄了,現在他還沒想好,但是個命數卻因為刻在骨子裡,麵沒有辦法改掉,最鬨心,就算是現在說了那東西沒有辦法讓自己活的跟狗一樣和安逸心裡總隱隱約約覺得,所有東西都有相生相克的一麵,這個命數刻在自己身上,自己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但又不是自己原來的命數,那麼隻能說或許有一天這東西就是一道催命符,安逸,這腦袋天馬行空,有時候想的很遠,有時候想的很近,做些東西,他想起來的時候就會鑽研到底,想不過來的時候就扔到一旁,愛怎麼怎麼樣。
他們倆的對話俺也聽得差不多,當聽到下麵還有一個人和自己一樣的時候,要說心裡麵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是假的,比起那邊兒醜的像個母豬一樣的,茉莉那下麵那個貨肯定是要牆上一貼,更何況就算莫離和自己方法差不多到底不是一樣的,看看現在兩個人的形象就能看出來自己狂炫酷帥拽屌炸天,而莫離那個形象,你要單看上半身,傾國傾城,你要看下半身,禍國殃民。
這就是最赤裸裸的不一樣的地方,足可以證明莫離根本就不正宗,或許是另外一個方式的存活,但不管怎麼說安逸是接受不了,可是聽聲音的話,下麵那個貨卻和自己一樣,甚至還因為融合的更好,有更強大的力量,這一點是阿姨最感興趣的,他才不管哪個賤,他才不管哪裡,隻在想有機會一定要親自去看一下,萬一那人永遠出不來了,自己和他一樣,同病相憐,就把自己的訣竅交給了呢。
雖然他不動聲色,但是自己的身體恢複到哪兒,他很清楚,而且剛剛的恍惚的影子,這一次安逸確實沒有理,這莫迪,給自己這一下致命的重創的確是有些狠,到現在他都能感覺到渾身劇痛,停不下來,如果自己的身體能徹底自己做主了,安逸最先做的事兒就是要療傷,不管怎麼說這娘們也太狠了,差點沒一下把自己抓死,而且居然一下掏出了心臟來,要知道自己的身體自己當寶貝似的,可是這麼長時間都不敢有什麼損失,就算慢慢能長出來,那也需要自己體內真氣。
不說了不說了,這一次虧大了安逸,現在叫苦連天,在心裡捶胸頓足暗罵自己,你閒著沒事乾,出去走什麼不走哪有這麼多事兒。
可也就在這一瞬間,他突然反應過一個事兒來,莫離居然來了,那莫離是為什麼來的呢?是不是也跟那所謂的什麼鬼符有關?
拽東西在苗苗手裡麵倒是沒怎麼樣,可現在前赴後繼總有人來,安逸還是覺得,他漏掉了很重要的一點,就是當年林建國到底是在哪裡找到這東西的,而找到這東西之後,這麼簡簡單單的處理也不避諱,這裡麵難道就沒有一點可挖的東西,你說這東西雖然看起來黑不溜秋也不起個眼,可是這東西真用起來,誰知道有什麼毀天滅地的能力,雖然給了自己安逸,現在腦袋裡亂的一鍋粥一樣,他一會兒擔心,萬一莫離他們是來奪這東西的,那自己肯定跑不了,摸過這東西有氣味。
如果是為了那東西呢,那東西在西寧市自己的家才修好,難不成又要一次浩蕩嗎?
而且拽東西,安逸現在越發的不想在自己手裡抓著了,雖然說起來可能對自己有用,但用處有多大呢,誰也不知道,現在倒是知道先把自己坑的不輕。
在這一點上安逸也是認倒黴,這也是認命,不知道他這個人怎麼回事兒,到了彆人手裡什麼事兒都沒有的,到了他手裡總會出點問題,這不好不容易把林木打發了又出來這麼一路的事兒。
不過要這麼一想的話,他這又恨不得自個兒立刻就能掌握自己的身體,恢複到最初的狀態,畢竟那邊扶桑那小子還在拚死拚活給自己賣命呢,他剛剛已經聽到了,所以這會兒焦急的不得了,莫離那家夥其實對道法應該不是怎麼懼怕,一想起來他當時的出身怎麼可能會怕扶桑。
可是回頭又一想扶三個小子一天天鼻孔在天上飄著,永遠不拿正眼看人,自己的實力大的像狗似的,總是看自己是個渣子,讓他小子吃點苦頭也行,一時之間,暗夜自己內心這戲呀,堪比一場宮鬥,男女之間的勾心鬥角都比不過他此刻的心理活動。
兩個人就這麼看著安逸,慢慢慢慢的整個人鮮活了起來最後活蹦亂跳似的隻差沒睜開眼睛,而這會兒能看到他長長的睫毛輕輕的抖動了幾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