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夜行太過氣盛,便中了計,一怒之下出手重傷了萬梓良。
萬梓良铩羽而歸,誰知他剛回到家,就因強勢過重一命歸西了。
如此一來,萬梓良的家人就怒了,他們覺得白夜行是仗著家傳武學,故意重傷萬梓良,就吵著要白夜行以命抵命。
當時萬家隻是普通人家,白家壓根就沒理會,讓萬家吃了個悶虧。
誰知萬梓良有個兒子,名叫萬橋,當時隻有五歲。這小子也夠爭氣,見父親重傷慘死之後,就發下毒誓,此生一定要替父報仇。
後來他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一位武道高人,高人見他是個習武的好材料,而且心懷仇怨,就收他為徒,傳他功法,最後還把化骨綿掌這門掌法傳給了他。
後來,白夜行得知這個消息後,害怕萬橋找上門,所以這些年就一直帶著家人東躲西-藏,從不在一個地方待太久,就是害怕被萬橋找到。
直到數天前,萬橋不知從何處突然得知了白夜行的行蹤,他直接去了鳳尾,登門挑戰白夜行。
當時白夜行剛破境不久,境界還未穩固,就不願跟他硬碰。所以一路且戰且退,才跑到了京州這個地方。
最後在逃無可逃的境地下,白夜行隻能拚死一搏,最終敗在萬橋手下,身手重傷。
萬橋之所以沒有當場殺他替父報仇,是因為他揚言要當著白夜行的麵,親手殺光白家所有人,讓他親自感受一下親人在自己麵前慘死的痛苦。
“前輩,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了。”白朝山說完,重重歎息一聲。
他們與萬橋之間是殺父之仇,除了你死我活,幾乎沒法和平解決。
北歌聽完後,眉頭輕皺,說道:“那個叫萬橋的人心腸太過歹毒,他要替父報仇,直接殺了老爺子就好,你們也沒話可說。”
“但他揚言要殺光你們白家,這就有點過了。”
白朝山苦笑道:“這有什麼辦法呢?人家的實力現在比我們強,這個世界不一直都是誰拳頭大,誰就有理嗎。”
他話音剛落,旁邊的白朝宗冷“哼”一聲,接話道:“他萬橋就算再厲害,真以為咱們怕了他?”
“東躲西-藏這麼些年,我已經躲膩了,姓萬的要是再敢登門,咱們應戰拚命便是。”
北歌聽了白朝宗的話,微微搖頭,又道:“那個萬橋現在是什麼實力境界?”
“氣境中期的大宗師。”白朝山滿臉苦澀,說道:“而且他還收了不少弟子。”
說完,他朝北歌抱拳一禮,又道:“前輩,如果將來有一天我們遭遇不測,還望前輩今後能幫忙照顧小柔。”
“白朝山在此拜謝!”
話聲落,他真就準備屈膝跪地,拜謝北歌。
北歌嚇了一跳,那敢真讓他跪?趕緊伸手把他扶了起來。
旁邊的白小柔也連忙出聲,說道:“爸,你說什麼呢?我很厲害的,到時候跟你們一起對付那個姓萬的。”
白朝山寵溺的看著她,笑道:“丫頭,這些年你跟著我們東躲西-藏,辛苦你了。”
“後麵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爸跟你二叔還沒死呢。”
北歌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替父報仇這事,他感同身受,還真不好隨便插手。
想了想,隻好開口寬慰白家哥倆的心,說道:“你們也不用太過沮喪,萬橋現在是武道宗師級彆的人物,盯著他的人肯定很多,想必他不會趕儘殺絕。”
“如果倒時候他真敢把事做絕,自然會人出手製止的。”
白朝山聞言,躬身回道:“前輩放心,我們白家自然不會引頸就戮。”
“我跟二弟這幾天也請了不少朋友過來幫忙,輸贏還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