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開心的喝酒碰杯,給新人祝福,就是沒有人覺得阿義有什麼不對。
我隨手抓了一個村民問:“那個男娃娃,臉色這麼蒼白。”
那個村民好緊張,趕緊拉著我到了角落:“你們幾個剛來這吧?這是村長安排的,你們光喝酒就行,彆的不要管。”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感覺這老太太的事情不簡單。
或許是阿義的事不簡單吧,所有的事情都是圍繞著阿義而起的。
劉進聽到了,他的兒子被帶過去和彆人結婚,眼睛裡麵瞬間就充滿了淚水。
“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我們想辦法把他帶回去。”我試圖安慰他。
沈慕搖了搖頭說:“村長把阿義看得好緊,我們應該沒什麼辦法,把他帶走,先把這流水席吃了再說。”
這一條村的村長是真的大方,無論認不認識,都安排了位置。
我們跟著剛剛和我們搭話的村民坐一塊,他看著不是壞人有什麼事情可以跟他商量一下,讓他指點。
走了一個晚上的山路,我們都餓,有好吃的當然就趁著這會兒吃。我是真的餓極了,狼吞虎咽的。
村長好高興,他給在場的人都敬了酒,
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跑進來一個人,大喊著:“有人進來了!”
這整個熱鬨的不得了的大廳,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我們也是聽得一頭霧水的,什麼叫有人進來了?
村長手上敬酒的動作也頓了頓:“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有外人進來了。”那個人喘著粗氣,似乎感覺自己說錯了什麼,又重新的跟村長說了一遍。
村長的眼睛變得淩厲,他認真了掃著每一桌的人。
等到他的眼神來到了我們這桌的時候,他笑了。
我心裡一驚,也清楚的感覺到了桌子上麵沈慕的手正抓著我的手。
這時候的我真的是緊張到了極點,我甚至能聽得到我耳朵裡麵傳來的,自己心跳的聲音,砰砰的,感覺下一秒就要被淩遲。
村長看著我們,他的腳步越走越近。
等他真的靠近了我們的時候,我以為他會掏出什麼東西把我們殺了。
可最終,他也隻是把手上著酒杯向著我的酒杯敲了敲。
“祝我女兒新婚快樂吧。”他笑起來很詭異的樣子,卻無比的慈祥。
我笑著拿起了酒杯,對著他手上的酒杯也敲了一下:“祝你女兒新婚快樂。”
他看起來非常的高興對著天大笑了很久,才把手上的酒喝了下去。
我皺著眉頭,看不懂這一切,異常的詭異。
“你們幾個是乾什麼來的?”村長突然問。
我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答,就在我還猶豫著,怎麼回答他的時候,沈慕說:“我們經商,路過這裡。”
聽完了沈慕的話,村長向我們打量了起來:“看起來比較像倒鬥的。”
我尷尬地笑了笑:“果然是有智慧的人一眼就看破了。”
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反駁他的話,畢竟我們的身上都帶有強光的電筒。看起來確實是像個倒鬥的。
劉進其實已經氣得牙癢癢了,我在桌子底下一直抓著他的手,讓他一定要冷靜下來,現在不是跟他硬碰硬的時候。
“既然遠道而來就是客,那麼這一段吃好喝好。”村長點了點頭,向後麵的人使了個眼色,就離開了。
隨口很多酒菜送上來,也算是對我們的歡迎,但不得不說,這頓飯吃的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