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要改用棍子,敲擊新郎的頭部,讓他昏死過去,他再撲上去替代新郎,得到新娘後迅速逃跑。
這樣他既可以得到五十萬報酬,又能嘗到一個絕色美女總裁的滋味,真可謂財色雙收。
灰牙小夥在三樓像幽靈一樣找了一圈,找到一根一米左右長的木棍。
他把它拿在手裡,準備等新郎爬到新娘身上,正要做這件事,他悄悄躉進去,猛擊他的後腦勺。
剛才,新郎到衛生間去衝澡,他在外麵輕輕擰了一下門鎖,居然能擰動,他喜不自禁。如果擰不動門鎖,他準備從前麵陽台的窗戶裡跳進去襲擊新郎。
“如煙,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郝建哄著她說:
“寶貝,來吧,不要猶豫了。”
他說著把那條被子撩到一邊,再撩開自已身上的被子,讓她睡進他的被窩。
慕如煙冷若冷霜地站在床前,嘀咕道:
“你一定要逼我兌現承諾,就拿去吧。”
她下著橫心,伸手按滅電燈,把自已的身子躺到床上,像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一樣,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郝建激動異常,他畢竟是個男人,又深愛著她,怎麼能不激動呢?不激動就不是男人了。
“親愛的,我終於能做你真正丈夫了。”
郝建俯下身去看嬌妻。
因為愛得深,他的嘴和手都變得格外溫柔,特彆小心,隻怕碰壞了這完美的玉體,更怕弄痛了心愛的美人。
他全身心地沉浸在愛撫嬌妻的幸福中,沒有在意門鎖被輕輕擰開,一個黑色的蒙麵幽靈輕輕閃進來。
幽靈輕步挪到床邊,舉起手中的棍子,對準新郎的後腦勺狠狠打下去。
“啪”地一聲,新郎沒來得及叫出聲來,身子一震,扒在新娘身上不動了。
正閉著眼睛躺在那裡的新娘嚇了一跳,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睜開眼睛,見新郎扒在自已身不動,床邊卻還站著一個蒙麵的黑影,正要把新郎掀開,一隻手向她胸上伸來,驚恐地大叫起來;
“啊——有鬼啊——”
尖厲的叫聲,在大彆墅裡震蕩。
幽靈吃了一驚,趕緊躉出門,奔進衛生間。他把棍子輕輕豎在角落裡,跳上窗子爬出去,沿著外麵那根落水管滑下去,迅速消失在彆墅區的樹林裡。
“什麼聲音?”
外麵的老張,底層的劉媽,二樓上的慕國豪和朱紅梅,都起來朝三樓奔來。
寂靜的彆墅裡一下子亂起來。
慕家人七手八腳把他弄醫院搶救,郝建卻一直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
醫院沒辦法弄醒他,隻得讓他出院,回家躺著,等他慢慢醒來。
這天早晨,一道白光突然刺入郝建眼中。
他緩緩睜開眼睛,看見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孩正在換衣服。她肌膚潔白,身材傲嬌,對著衣櫃上的大鏡子,兩手嫻熟地反剪到背後搭著扣子。
她是誰?這是在哪裡啊?
郝建頭腦裡一片空白,怎麼也想不起來。
他想動一下手腳,卻沒有知覺,根本動不了;他想張嘴問她是誰,也張不開嘴。
女孩穿好衣服,沒看他一眼就背上挎包,身姿優雅地走出去。
“你又要到哪裡去啊?把個活死人丟給我,就不管了。”
一個女人走到門口埋怨說。
“我有事。”
女孩冷冷地說了一聲,急著往樓下走。
“他已經昏迷五六天了,醫生說,再不醒來,真的要變成植物人了。”
“我有什麼辦法?”
“你想陪這個死人,守活寡一輩子?”
“我要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