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穎立刻轉身離開…
君夭炎心情大好的看著春月。
“我幫你插上去。”
“嗯。”
春月溫柔的回應,一旁,雲琴跑到君夭炎的麵前,伸手,一把奪過君夭炎手中福紅色簪子。
當著君夭炎的麵,插在自己的頭發絲裡麵。
“徒兒,為師甚是喜歡,就當作送給為師的拜師禮吧。”
雲琴的心中暗暗高興,這個女人,竟然親她的小徒兒,她都沒有輕薄過,這個春月,拱了她的大白菜,真是越看越討厭。
君夭炎臉色陰沉的看著雲琴,拜師禮?他給的拜師禮還少嗎?這些年,在他身上坑蒙拐騙的靈石寶物,以及金子,都足夠她祖孫三代同堂花不完的了。
竟然還敢和他提“拜師禮”!
“拿來。”
“真小氣。”
雲琴把紅簪取下來,正要遞給君夭炎的時候,突然鬆手,紅簪落在地麵,碎裂成為兩段,雲琴大驚失色的開口。
“啊…我…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啊徒兒。”
“要不,這個…這個黑色的簪子賠給春月姑娘吧,與姑娘,甚是般配。”
雲琴在商販的攤子上麵拿了一根黑色的簪子,黑色的簪子,一向代表的都是不好的寓意,一般,隻有卑微的下等人,才會配以黑色的簪子束發。
“要不然,這個…也不錯。”
雲琴的手中又拿了一根黑色的簪子,款式有所不同,都是純黑色的而已。
“唉,不行,徒兒,為師還是覺得春月姑娘天生麗質,單純善良,這些俗物,都配不上。”
雲琴的話讓君夭炎的臉色一黑,彆人聽不出來,他可是聽得明明白白。
什麼單純善良,說的根本就是,單蠢,喪良…
“算了,你們自己挑吧,我的一百萬金啊!”
雲琴激動的走開,腳還“不經意”的踩了一下紅簪,紅簪立刻又碎成幾段,根本沒有辦法修複了。
“彆理她,我陪你選。”
春月搖搖頭,示意君夭炎沒有關係,可是,心中,早已經想要和雲琴乾上一架了,她從未有過什麼逾越之舉,這個雲琴,若是再來招惹她。
她可就不再念及什麼師徒之情了,誰擋著她的路,她就滅了誰。
宮輕嵐,隻能是她的!
夜晚,君夭炎困倦,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半途,被獨孤伸手攔住,看著他那完好無損的左臂。
“你的…手。”
“手,長回來了,正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獨孤嬉笑著看著君夭炎,他的麵色還算是不錯,已經沒有剛從陣法出來之時的蒼白無力了,如今的他,顯得有些…神采奕奕。
翩翩公子的紈絝性子又暴露出來了,君夭炎的臉色一黑,他竟然被眼前這個男人擺了一道,難怪他今日覺得獨孤答應得太過於爽快了一些。
沒想到,他還有這等隱秘的術法,午時斷的手臂,如今,就已經看不出異常了。
“你找我,是想再較量一次嗎?”
“不…不是,那個…景空大人…找你。”
獨孤立刻搖頭,他可不想再和眼前這人對戰了,他的陣法,太恐怖了,天元狸貓的陣法和他的陣法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哦。”
君夭炎依舊向前走,獨孤詫異的望著君夭炎。
“你聽見了嗎?”
“他叫我,我就一定要去嗎?”
君夭炎冷漠的看著擋路的獨孤,他又不是什麼下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他和景空,本就沒有什麼關係。
“他說…有要緊事找你。”
“什麼事?”
君夭炎不耐煩的看著獨孤,獨孤執拗的看著君夭炎。
“反正是大事,景空大人說,你不去,他就把你房間的什麼東西撤了。”
君夭炎的眉頭一皺,該死的,是那麵鏡子,可以偷窺蘇穎的鏡子,看著獨孤的樣子,他應該是不知道的。
麵對景空的威脅,君夭炎表麵上不動聲色的看著獨孤。
“走。”
獨孤看著君夭炎那急切的樣子,有些不明白,剛才不是還死活不去嗎?
景空猜得可真是不錯,這句話,果然管用,不過,那房間裡麵有什麼東西啊?
值得這個少年那麼在乎?
心中充滿了好奇心,但是,卻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這個少年如此蠻橫強大,他還不想死,日後,寧可招惹景空大人,也不要招惹這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