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又如何,她現在是我的太太,我和做什麼都是合法,而你,就是逾矩,就是勾引!”
說著,蕭煜城忽地捧起蘇暮晚的臉,在她驚慌失措的表情中,給她來了一記法式深吻。
這個吻轉輾反側,又霸道又深入,像是要把口腔裡的空氣全部吸走。
吻畢,他囂張而挑釁的看向季北:“我敢吻她,你敢嗎?”
敢,就坐實了男小三的罪名!
季北氣的臉色漲紅,指著他,“蕭煜城你個流氓!”
緊握著拳頭就要打他,在小武趕來之前,蕭煜城不費吹灰之力的抓住他的手腕,奮力向後一推,深眸染了狠厲,“做人,要懂規矩!”
該你做的,你做。
不該你做的,休想染指!
季北感覺受到了屈辱,他說蕭煜城這麼好心讓他陪著蘇暮晚,原來他的心裡,他隻是一個高級情感陪護!
“蕭煜城,你……”
季北從地上爬起來,又想上來,小武帶著一批手下迅速趕到,三兩下就製服了他。
同時警告:“白三爺,這是京都!”
是蕭煜城的地盤,不是南州,是龍是虎都得盤著!
蕭煜城拽著蘇暮晚踉踉蹌蹌的回到病房,蘇暮晚剛想衝他發火,他脫了外套扔在沙發上,冷冷的說:“今晚我心情不好,不要惹我!”
盤旋在蘇暮晚唇邊的那些話像是膽小鬼似的消失不見,她咬了咬唇,在他陰冷的眸色中,乖乖爬上床,弱弱的說了句:“你說過不限製我自由的。”
“但我沒說能你能和其他男人瞎搞!”
“誰瞎搞了,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我和阿北是朋友,我們在國外……”
驀的,一具溫熱的軀體靠過來,蕭煜城躺到床上抱住了她。
這裡的床很大,兩個人躺在一起還綽綽有餘。
他摟著她的肩膀,把她圈在懷裡,閉著眼睛喃喃著:“彆說,我不想聽,我很累,想睡覺!”
蘇暮晚咬著牙去推他,他又道:“彆動,跟男人睡覺的時候越動越危險,不想我辦了你,就乖乖閉上眼睛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