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來撈我的還是來賣弄美色的?
小莊去那邊了解情況,過了一會兒他過來告訴他:“桑榆帶維夫在酒吧裡麵喝酒,被警察抓過來了。”
我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然後便慢悠悠地站起來,既然梁歌來了,那我就可以回家睡覺了。
我毫不在意地說:“你們辦手續。”
然後我便轉身向門口走去,剛剛邁步衣領就被梁歌給提住了。
“桑榆,你一天不胡鬨,你就渾身難受是吧?”
隨便他怎麼說好了,反正他再生氣也不會揍我的。
我跟他翻翻白眼,聳聳肩又攤了攤手說。
“我怎麼知道荷蘭管的那麼嚴,我又不是故意的。”
維夫的父親也來了,他必須要有監護人把他帶走才可以。
那個卷毛胖子非常惱火,當著警察的麵就把維夫給吼了一頓。
我還以為外國的家長和中國的家長不同,給孩子留麵子,但是這麼看來,居然有異曲同工之妙。
維夫的白皙又立體的臉。被吼的委屈兮兮的,我忍不住走過去英雄救美。
我用力拍卷毛肩膀說:“喂,是我帶他喝酒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彆跟他吼。”
我還要說什麼,卻被梁歌給拽走了,他把我一直拽出警察局,然後把我弄進車裡。
他惱火的眉頭都緊緊的糾結在一起,眉心皺成了一個小疙瘩。
“你自身都難保了,你還去管彆人?”
“誰說我自身難保,你不是把我弄出來了嗎?”我笑嘻嘻的:“怎麼你後悔了?你嫌我這個惹禍精,天天給你惹事是不是?那你也可以就把我丟在警察局啊。”
梁歌沒說話,在車裡陰暗的視線下,他的表情陰暗不明。看他那樣子,好像是要扇我一個大嘴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