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臉色一沉,瞥了一眼周燃剛放在桌上的藥,“扔了。”
冰冷的兩個字裡帶著明顯的怒意。
周燃愕然, “薄總……這藥……”
“我說扔掉,聽不懂?”時臨淵聲腔又冷了一度,說話間跟要殺人似的跟秘書去了會議室。
周燃眉頭擰的更深,他們家總裁也不算是難伺候的老板,可自從跟祝二小姐結了婚,就變得陰晴難定了……
周燃晃了一秒鐘,自然是不敢違背時臨淵的命令,隻能把藥朝手邊的垃圾桶裡扔了進去。
時臨淵最後還是收了許負給的股權,並且讓人給許負打了十萬塊錢。
十萬塊錢之於米蔓20%的股票,九牛一毛,這基本上可以算是對許負的一種侮辱。
…………
祝安好是自己打車回家的,悶悶不樂的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晚餐是時臨淵沒回來,她自己喝了點粥就上樓了。
她又回了自己的房間。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祝安好拎著毛巾正在擦頭發,一扭頭被陽台上多出來的一個人嚇得倒抽了一口氣。
時臨淵正在主臥陽台上抽煙。
祝安好身上穿著月白的睡裙,頭發濕漉漉的垂在肩頭,看到男人的身影先是一驚,後來又覺得這背影有點寥落。
時臨淵已經換了居家的衣服,深灰色運動褲,白色棉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