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這腰間的槍傷是第三次撕裂,現在還在流血,失血過多是會死人的。
時臨淵扭頭:“周燃。”
周燃向來麵無表情,這次也蹙了眉。
時臨淵盯著他,眸色漸沉。
周燃隻能妥協,心底歎了一聲,拽住祝安好的胳膊:“我們出去,蕭醫生在這就夠了。”
“彆拉我,我要在這守著。”
周燃像是沒有聽到祝安好的抗議,用力將她拽出了房門。
房間裡,安靜的可怕。
蕭衍之看你了一眼他胸膛前的一處傷疤,終於還是忍不住咬牙怒道:“你是不是真的不死在這,你不甘心?”
兩年前那次槍傷,都沒現在凶險。
“你是三十出頭的人了,還有多少命可以拚?為了一個女人,二哥你……”
蕭衍之覺得這話他都說破嘴皮了,不想再說,低頭整理縫合的工具。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臉色蒼白的可怕,比蠟紙都要寡淡的顏色,仍是要擠出一抹笑:“衍之,你一直在找的那個姑娘,你願意為她付出什麼?”
蕭衍之拿鑷子的手一頓,愣了幾秒。
如果不是忽然被周燃叫來緬甸,或許他現在已經見到夏小黎了。
此刻,她應該在LPL職業聯賽總決賽上吧。
那丫頭是做什麼像什麼,打遊戲也能打成頂尖水平。
“她跟祝安好不一樣,祝安好這女人……”蕭衍之蹙了蹙眉:“……她天生跟你犯衝,你因為她命都差點丟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