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話,她是不是說錯了?
整個下午,她一共撥了時臨淵三次電話,前兩次無人接聽,最後一次關機。
她莫名的有點慌了。
一直到天黑,外麵下起了蒙蒙細雨,祝安好的手機終於響了起來。
是蕭衍之打過來的。
她立即接聽:“時臨淵呢?”
電話那頭卻安靜的毫無聲響,直到祝安好問第二聲:“時臨淵在你那嗎?”
“怎麼?你找他?”蕭衍之話音裡有兩分生氣的意思。
祝安好抿唇,自覺有點理虧:“他是不是受傷了?”
電話那頭是一聲嗤笑:“那可不,黑著臉來我這,手流了不少血,還不肯包紮,要了幾打酒,就把自己關進包廂裡了。”
“他現在人呢?傷的重不重?”祝安好急得站了起來。
蕭衍之輕飄飄的一句:“不重,不比之前堵槍眼。”
祝安好戳了心似的,眼眶發紅。
時臨淵為了她命都可以不要,她又在計較什麼?
“我現在就過去!”說著就往樓下走。
蕭衍之卻冷漠的一句:“要是再說叫人生氣的話,那倒不如不來。”
她腳步一頓,停在了樓梯口。
“我……”
“嘟嘟嘟……”
蕭衍之已經先一步,掛了電話。
祝安好站在樓梯口隻猶豫了半分鐘,立即出門去了76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