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 囚禁(1 / 2)

夏雲初揮開他的手,他卻上前一步,將她囚禁在懷裡,兩條手臂像鐵鉗一樣禁錮住她。

夏雲初眼裡慢慢蓄了淚,她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地在他懷中瘋狂掙紮,她狠力去推他,咬他,抓他……像個已經無計可施的潑婦,近乎瘋狂地撒潑。

最後把自己折騰得精疲力儘,她兩手仍然維持著抵抗的姿勢抵在他緊實的胸口,臉貼著自己的手背,壓抑著,淚流滿麵。

許黎川的脖子上,臉上都留下帶血的抓痕。他始終一動不動地任由她發瘋,等她軟下來,他才卸了手臂上的力道,隻沉默地抱著她,聽著她極力壓低的抽泣聲。

等這聲音也弱下去,許黎川將人打橫抱起,放回車上。

夏雲初大鬨了一場,像是把靈魂都消耗在了這場無聲又撕心裂肺的憤怒裡。

她一路都極安靜,如同一個精致的人偶,了無生氣。

許黎川騰出一隻手去握她。

他天生體溫偏低,掌心總是帶涼,可此刻她的手更冷。他像握了一塊薄冰,卻緊緊攏在掌心,不肯鬆開。

夏雲初不掙紮不抵抗,也不回應。

阿茶辦事麻利,等他們到家時,她已經收拾好大包小包的東西堆在客廳。許黎川輕聲對夏雲初說:“再去檢查一下,免得遺漏了什麼。”

她不動,像是沒聽見。

許黎川就自己上樓回房間看了一圈。

阿茶再傻也看得出來先生和太太之間鬨矛盾了,她本來還奇怪為什麼要突然搬家,想問兩句,見太太這副蒼白模樣,她糊塗之餘,隻有心疼,多餘的話一個字也問不出。

許黎川下樓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深藍色的珠寶盒,他走到夏雲初麵前,打開盒蓋,裡麵躺著一枚雪花狀的胸針。

他溫聲問:“還記得它嗎?”

這是去年聖誕聖誕節時,她送給他的禮物。

短短小半年,回首卻已經恍如隔世。

夏雲初抬了下嘴角,笑意諷刺:“怎麼?許先生現在打算打感情牌嗎?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配合,我照做。”

她渾身豎著尖銳的刺,像隻充滿敵意和戒備的刺蝟。

阿茶深怕先生發怒,不安極了,小心翼翼地去看許黎川的臉色。

許黎川的確被夏雲初的話刺了一下,但他什麼都沒表露。他知道她是故意挑事,隻是心平氣和地回望著麵前的女人:“如果落下什麼東西,就通知何一回來取。”

夏雲初憋足了勁兒,卻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連臉上的冷笑都有些扭曲。她不去理睬他,轉身往外坐進車裡。

阿茶本能地想跟著,卻被許黎川叫住。

“阿茶。”他說,“太太出去住一陣子會重新搬回來,這段時間,你就留在家裡。”

他不打算讓阿茶跟過去。

阿茶可以稱得上是夏雲初的人,她對夏雲初的忠誠遠勝過對他。

“先生,不能讓我跟過去照顧太太嗎?”阿茶有些不放心,“我怕太太吃不慣彆人做的東西。”

許黎川沉吟片刻:“你準備好一日三餐,會有人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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