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說笑了,奴才十四,可不是女人。”無雙嘴硬,豈料蕭君奕突然大跨步逼近,她心虛的後退,直到頂到床柱,無路可退才怯聲問,“你到底想乾嘛,半夜潛入王府,就不怕我喊……”
“喊?你儘管大聲喊!”說著,氣惱的捏住她的下巴,恨不能將這該死的女人捏碎,“本將軍來找自己的娘子,誰敢阻攔!”
“我都說了我不是女人,你鬆開,疼!”
“沐無雙,你當我是傻瓜,還是對自己太自信?”蕭君奕說著,雙手假意襲胸,無雙條件反射,立即雙手抱胸,他冷笑,“這又是什麼意思?”
“你流氓!”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沐無雙,你就這麼不甘寂寞,嗯?”
無雙惱羞成怒,揚手欲打,卻被蕭君奕輕而易舉的抓住,如此粗暴,捏得她眉頭緊蹙:“疼,放手、放手……好痛……”
“你連臉都不要了,還知道痛?!”
蕭君奕快氣瘋了,加快大練兵的節奏,不過是為了讓她少跪幾天。他第一次心軟,雖然僅僅因為她像她,但也不容這個女人如此糟蹋。
“你才不要臉!”無雙氣得不輕,掙紮不脫,狠狠抓了下他的手背,幾條血痕頓生。
“你這個死女人!”蕭君奕想反手給她一拳,卻終究沒有,隻是狠狠地將她擲到床上。
“蕭君奕,你你你……你想乾什麼?”無雙本能的拽緊衣領,美眸裡充滿了警惕。
本來對她沒什麼想法,但見她如此嫌惡的樣子,不知道刺痛了哪根神經,氣得他索性壓在她身上,氣呼呼道,“你說我想乾嘛呢,做夫妻最該做的事!”
說著,大手掌撫上她的後背,無雙驚慌失措,“蕭君奕,你瘋了,你說你不稀罕我,討厭我的,你忘了?你放手、放手,蕭君奕……”
“誰告訴你,行夫妻之事必須有愛?我不愛你,偏要你!”他霸道的說著,不容無雙反抗,高大的身子將她壓得死死的,冰冷卻粗暴的吻已然鋪天蓋地而來。
“唔唔……唔……”
她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了,越是反抗,越是吻得更深、更烈。沒有柔情似水,沒有憐香惜玉,這就是一場侵略,充滿了撩拔和占有。
他就像發怒的獅子,蠻橫得不知輕重,哪怕無雙咬他,都不肯鬆半分。
漸漸地,他的唇變得炙熱而狂躁,吻過無雙的唇,無雙痛得輕叫一聲,好像呻吟一般,讓她麵紅耳赤,想起了回廊裡的那對男女。
蕭君奕給的激情中沒有半絲溫柔。
她又疼又難堪,身子鬥不過蕭君奕,更不敢亂叫引來外人,燭光搖曳的室內,是一場無聲卻異常激烈的戰鬥。
“蕭君奕……”無雙微微喘著氣,麵對蕭君奕這樣的“龐然大物”,她隻有束手就擒的份。可是,她不甘心,也不願意!
在徹底被所謂的情欲衝昏頭腦之際,無雙用力推著蕭君奕,無果後,嬌喘籲籲的說:“我有喜歡的人了,不是你!”
“我若在乎,就不會娶你了。”他無所謂,動手扯無雙的衣領。
“可是,你不也有心上人了麼?難道你要辜負她?皇後侄女!”
蕭君奕解衣扣的手終於停了下來,抬起臉看著無雙,彼此臉上都有未散的紅暈,氣氛卻沒有半絲曖昧,反而似結了冰一般。
他冷冷的看著她,憤怒一一散去,眼神中隻剩那看不見底的深邃。
他沒有進一步動作,無雙也不敢動,他的身子有些燙,可他的眼,很冷。冷到沒有一絲感情,冷到她有些同情他。目光如此孤獨和惆悵,她見過,娘就是這樣。
隻有受過傷的人,才有這樣的目光。它如黑夜裡孤獨盛開的花兒一般,再美,也無人欣賞。
這種孤寂,無雙是懂的。以至於她情不自禁的抬起玉手,輕輕的撫摸他的眼角,目光中是少有的柔情。他和娘一樣,都是些不肯遺忘過去畫地為牢的人。
她的神態,難得的從容動人,他卻厭惡的拍掉她的手:“少用這種目光看我!要同情,你找錯對象了!”
言畢,他站起身,喝了幾口桌上的茶,好似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
無雙匆忙整理著自己淩亂的衣衫,看來蕭君奕的死結是“皇後侄女”,她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啊!”一時大意,扯痛後麵的傷口,無雙吃痛的叫了一聲。她分明感覺到有濕熱的液體滑下,疼得坐不住了,伏在床上冷汗直冒。
蕭君奕起初以為她裝,隨意瞥了一眼,才注意到她臉色煞白,不由得也緊張起來:“你怎麼呢?”
“好痛、痛……”
“訛我?我剛剛可沒傷你!”說著湊上前,才發現無雙右肩已是一大片血跡了:“怎麼回事,你這是……”
“彆廢話,藥!”無雙痛得脾氣也暴躁了,蕭君奕沒有計較,在屋裡翻起藥來,看去看來都是些沒用的“低等藥”,翻箱倒櫃的都給扔了。
無雙無語極了,他這是找藥,還是拆房子啊。
蕭君奕越找越煩,最後竟跑過來抱起無雙。
“你乾什麼?”她一掙紮,痛得要死。
“你最好彆亂動,痛的可是自己。這裡的藥太差了,用也是白用,我帶你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