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莫名暈倒1(1 / 2)

無雙心頭一緊,一雙美眸看著蕭君奕,彼此這麼近,他壓她這麼重,讓她的整張臉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緊張。

蕭君奕瞧著她麵頰潮紅,那模樣嬌俏不已,怔愣地看了片刻,終是難抵心情衝動,擒住她的紅唇。

無雙深深地陷在床裡,這麼軟這麼柔,讓她連個支撐點也沒有,就這麼任由蕭君奕將她禁錮在懷中。吻如雨點一般襲來,無雙隻覺得渾身麻麻的,濕熱的氣流吹拂在耳畔,整顆心仿若被狠狠揉了一下,頓時全亂了。

墨黑的長發散在雪白的床上,映著她精致的小臉,越發白皙又動人,尤其是此刻,羞紅的臉頰,已是白裡透紅。

無雙早已不敢去看他的臉,目光在彆處遊蕩,卻被他霸道地擺正,強迫與他麵對麵,最後望著熟悉的俊顏,沉淪在那深邃柔情的目光之中。

當真正麵對男人時,無雙才知男女有彆,那麼高大強壯的身體,不是她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可以推開的。她的一切抵禦,都成了欲拒還迎的戲碼。不過是為蕭君奕的征服欲,增加障礙。

哪怕無雙曾棲息青樓,卻也是和青黛獨居,且年歲尚輕,並不了解床第之愛。故而當蕭君奕的手來到她領前盤扣時,她驚慌失措地抓住他的手,不許他再動了。

蕭君奕果真停了下來,可是,才一刻,僅僅一刻的功夫,他不解扣了,隻微微用力,就已經將衣服扯開,所有的扣子斷落在地。

他大手一揚,那惱人的衣裳已被摔落在地。

無雙深陷在柔軟的床裡,整個人都蒙了,是他太粗魯,還是軍人的力氣就是比較大?怎麼能……怎麼能一下下就都扯斷呢?

無雙還在糾結這些無用的東西,蕭君奕已經將自己的上衣都脫去了,露出肌理分明、分外強健的上身。

當他再次俯身的時候,無雙隔著薄薄的衣衫,已經可以感覺到他發燙甚至已經在流汗的身體。

她突然想起軍營的時候,他也是這樣,汗水滑過他強壯的身體,沾濕了她的衣襟。見著他光膀,無雙頭皮都開始發麻了,自己的頭發也不知道何時已然濕了。或許,此時她才明白,意亂情迷的不隻他一人吧,還有她。

但是,儘管如此,惶恐不安還是將她包圍。她會出於本能的選擇抵抗和掙紮,哪怕這些蕭君奕眼裡,什麼都不是。

他依舊我行我素,不顧她的慌亂。

“蕭君奕!”

無雙費了好大勁才喊出他的名字,他抬眸,目光裡是隱忍到極致的痛苦,以及難忍的掙紮煎熬。

他凝望著她,那眼神裡透著渴求,無雙居然心軟了,不想他如此痛苦,阻止她的玉手也慢慢沒有力道。

外麵是漫天大雪,屋內卻炎熱如夏季。

他吻著她的唇,那般輕柔,許久鬆開,輕輕的吻上眼角,如鵝毛輕輕拂過。

那一瞬,無雙居然被他一個渴求的眼神就打敗了,她沒有再抵抗,淪陷在他給的這份“水深火熱”中。

或許明天就要上戰場,誰說得定呢?沒有人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既然已是夫妻,就讓彼此真正屬於彼此,哪怕將來真有不測,至少也沒有遺憾了。

如斯想,無雙已經把這當成“踐行酒”了,她的手慢慢放開,儘管滿是不安,卻還是鬆開了。倒是蕭君奕一向急得不行的樣子,忽而靜了下來。

哪怕他們之間還什麼都沒有,但剛才那一番折騰無雙還是累得夠嗆,微微喘著氣,順著蕭君奕的目光看去,隻見停留在一柄劍上。剛剛忘了放上桌,就和無雙一起甩上了床。

許久,蕭君奕收回視線,看著身下的無雙,兩人都是麵色潮紅,相視間,也有幾分尷尬。

終於,他輕吻了一下她不安緊張的臉頰,身子倒在一側,剛才的激動已經退下不少。無雙有些不懂,亦不敢亂動,任由他抱著她,儘管身子還是很熱。

無雙的心砰砰亂跳,還是緊張,她怕他什麼時候又突然要來,不安極了。

“我要去邊界了。”燭光下,他輕聲說。

無雙點了點頭,“我知道。”

“去打仗。”

“嗯。”無雙應著,彼此都沉默了下來,她不知道他什麼意思,難道是讓她主動?她才不想,可是,如果真上了戰場,如果將來真有什麼……她會不會為今天的逃避而自責?

無雙亂七八糟的想了很多,終是鼓足勇氣翻身,麵對著他,“因為你要去戰場了,所以今天我……我……”

“我知道,所以我不能碰你。”

無雙一驚,什麼意思?怎麼和她以為的決然相反。

“你放心,我不會碰你,睡吧。”蕭君奕鬆開她,彼此間拉開距離,最後竟感覺和她睡在一個被子裡,還是會想那事,他索性再弄了一床被子,一人一個。

“你……”無雙不懂。

“我不能不負責任,反正我都是要上戰場的,隻是如果我死了,你怎麼辦?”

丈夫死了,還能怎麼辦,守寡!無雙卻還沒來得及說,他就說,“如果我死了,或許你還能留著清白的身子再嫁人。”

改嫁?無雙一驚,她從來就沒想那麼遠。

可是,她的心裡,卻因蕭君奕突然的放手而心生感激,她確實沒準備好。或許,在感情路上,她太理智,太計較能得到多少,太計較過去,所以她不願意付出,不敢深陷。

其實,若糊塗一點,成了他的妻子,一心一意對他,儘自己一個做妻子的義務愛他,或許,人生還簡單些、快樂些。

“這也是我唯一可以為你做的。”蕭君奕將她的被子蓋好,目光已然平靜下來。

一個將死之人,對妻子,對沒有夫妻之實的妻子,他能做的,或許也就隻有這了。

無雙失笑,“你是知道的,我來自什麼地方。而且,你也早就知道,我是沒守宮砂的。”

在人們眼裡,沒有守宮砂意味著什麼,不說就已經明了。

“是,我都知道。可是,我也知道,你說你沒點守宮砂,你說你是清白的。”

“可是,你信嗎?”她戲謔的笑著。

“我信。”

簡單乾脆的兩個字,讓無雙沉默下來,臉上的笑還來不及散去,許久許久,她苦笑起來。想起青黛說的話,終會找到一個沒有守宮砂也依舊肯相信她的男子,她以為沒有,可是,如今有了。隻是,為何會是他?她從沒有想過,那個人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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