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眼下把歡歌小姐送到醫院急救最重要。”
蕭景逸目光狠愴地點了點頭,再抬首,臉色已恢複沉靜。
瞧見子彈射在沈梓川胸口,竟沒有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就知道紀穆遠所言非虛。
陰戾地偏頭吐掉喉嚨裡的血沫,蕭景逸轉過頭來,戾氣深重的五官,透出森冷的狠,“沈梓川,總有一天,我會把那些人加諸在蕭歡歌身上的痛苦,統統回報到你身上!”
他的手裡,還有幾張王牌,就是玩,也能把沈梓川玩死!
“蕭景逸,你踏馬有病。”
紀穆遠煩不勝煩,咂著潔白的牙齒怒罵,“你到底知不知道,方嫣容背後的幕後黑手在那處小島埋了幾乎上噸的炸藥,如果不是我和梓川及時趕到,蕭歡歌隻怕連命都沒有。嗬,等你來救人,她隻剩下一具屍體,不,隻剩下一捧骨灰等著你來救。”
蕭景逸把視線射向怒氣騰騰的紀穆遠,淡漠至極地睥睨了一眼,就彆過了臉,緊閉著薄唇,一言不發。
像這種四肢發達有勇無腦的貨,他壓根不屑於計較。
緩了緩冷僵的麵部線條,下一秒,他重新恢複了翩翩紳士風度,陰冷地淡笑,“沈梓川,人我帶走了,聽說方寶兒還沒有找到?那你慢慢找,失陪了。”
來如驟雨,去如風。
蕭景逸帶著蕭威等人
“這踏馬什麼玩意?!”
紀穆遠怒極反笑,“我們千辛萬苦救了蕭歡歌,他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簡直日了狗!”
沈梓川聞言,目光閃了閃,“今晚你火氣不小,怎麼,欲求不滿?”
奇跡般的,一向粗狂不羈的紀大少,竟有一瞬愣怔,並且,小麥色的臉部肌膚隱隱有一絲紅意,腦海嗖地往前自動翻尋記憶,一個嬌俏俏的小辣椒剛轉到部隊醫護室,總對他管頭管腳管他的胃,惹他一陣煩躁,又生出一陣歡喜。
作為過來人,沈梓川清楚紀穆遠就算沒有動了心,也有了萌動的意思,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清冽地笑了聲,“好好把握,彆傷透了女人的心,再想追回來,難上加難。”
在男女情事上,紀穆遠難得腦子靈感一閃,“梓川,你想重新追回方曉染?”
“嗯。”
“那你當務之急,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回方寶兒,畢竟,方曉染最在乎的,就是這個女兒。何況,方寶兒也是你的……”
眼角的餘光瞥見房門被拉開,一道纖細瑩然的女人身影從裡麵深一腳淺一腳蹣跚走出來,紀穆遠咽回了後麵幾個字,轉身就走,一邊跑一邊喊,“梓川,我先去整頓一下兄弟們,要出任務了你隨時call我。”
沈梓川會意,旋身看了過去,與方曉染四目相對,眸色沉然舒緩,彼此對視了幾秒,他開口低聲問道,“曉染,你有沒有什麼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