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榻太小,容不得兩個人,蕭辭也想要躺一躺,聞言一笑:“娘子應付得過來的。”
說著伸手將她抱起就往內室去。
宋清歡驚得一跳,未免被扔下去,緊緊的拽著蕭辭的衣襟,叮囑一句:“你小心點,彆把我摔著了。”
這才又道:“我應付得來,可不代表我喜歡應付啊。”
今兒在慈寧宮,就因為薑太後一句話,她就得跟什麼似得趕緊跪下去,一連幾次,整個人都得小心翼翼的。
光是這樣她便討厭得很,更彆說,蕭辭那一雙兒女,還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也不能拿教養普通孩子的那一套來教養。
宋清歡一想到這兩孩子就萬分頭疼,不由得問道:“王爺,我看你這一雙兒女模樣不似你的,性子怕有七八分似你的吧。”
蕭辭警惕性很高,上回因著提過一回先王妃便叫宋清歡記了好些時日,有了上回的經驗,今兒這坑,再如何也不能隨便跳了。
聞言也不說話,隻將宋清歡放到床榻上。
今兒早上那喜床已經壞了,修修整整什麼的一時間也過於麻煩,這屋裡頭便已經換了張黃梨木雕花的床榻,穩當得很。
蕭辭彎腰,給宋清歡褪了鞋襪,這才開口道:“為夫不喜歡你喚王爺。”
話題一下子被岔開,宋清歡也沒反應過來,跟著便接了話頭:“那喚什麼?”
蕭辭一笑:“你昨兒夜裡喚為夫什麼,往後便喚什麼就是了。”
昨兒夜裡……
宋清歡頓時麵頰一紅,昨兒夜裡她喚他夫君,喚他言若。
可都是叫他脅迫著才喊出口的。
蕭辭往她身旁一趟,複又笑起來:“為夫特彆喜歡你昨兒夜裡的模樣。”
“你,你一邊去……”
九月的天時算的涼,宋清歡羞臊得厲害,隻覺身上都冒了一成薄汗。
推得蕭辭一把,人便往床榻裡頭滾去,隻當離他越遠便越好。
可蕭辭手快,一伸手就將人撈進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頸脖上,氣息吹得她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道:“娘子,今兒這床榻極是穩當,為夫還想聽你喚兩聲,言若,夫君……”
又問道:“娘子,你更喜歡喚為夫言若,還是更喜歡喚為夫夫君呢?”
宋清歡被箍得緊緊的,周身動彈不得,可也不敢隨便說話。
身上骨頭到得這會還泛著酸,哪裡還敢胡鬨。
蕭辭卻是不放過她的,伸手撓在她腰間就道:“晨間,你還嫌棄為夫腰子不好,昨兒夜裡沒把娘子給伺候好,這會子,為夫可是要振夫綱的。”
“嗬嗬……”宋清歡乾笑兩聲,趕緊乖乖認錯:“王爺,我,我早上那會就是賭氣的,你彆放在心裡,我,我就是說的反話。”
蕭辭眉頭一挑:“喚的什麼?”
“嗬嗬,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