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著拍了拍身邊巨大的蛇身:“柳莫如?”
還彆說,這冷凍效果挺好,我凍得直抖。
柳莫如蛇身轉了轉:“做什麼?你讓天瞳快點,這酒水要凍住,可比凍水氣溫低得多。我身上有傷,你又不是不知道,蛇冬天要冬眠的啊,這麼冷,我也撐不了多久。”
“這整棟彆墅都是個陣法,一旦破開,裡麵酒水裡的怨氣湧出來,與外麵的人頭相聚,我們誰也彆想逃。”
他自己都凍得直哈氣,噝噝的吸著氣:“蘇知意,你給我來口血喝一下,受不了了。”
我看了一眼左手,正想著難不成柳莫如不怕。
“右手的,莫家人的血,對蛇都是大補,你給我補補血。”柳莫如巨大的蛇嘴張著,哈口氣,我臉上儘是霜渣子。
生怕柳莫如凍得不行,裡麵的東西跑出來了,我忙將右手劃了道口子。
冷刀劃道傷口,痛得都比較厲害。
我擠著血,準備滴進柳莫如嘴裡,他卻一吸氣。
得血水牽著絲朝他嘴裡去了,他老人家吸了好大一口,我都感覺虛脫了。
他才停止,順帶咂了下嘴:“上次吸莫家的血,還是很久以前了呢。”
我特喵的都快昏了,他還回味。
“你能不能把冰雹下小點,或者隻下我們這附近也行啊?”我看著還在冰雹中間,奮戰著拔木板的天瞳。
彆人家沒死於反派的陣法,也沒被自己身上青蛇痛死,反倒被冰雹砸死了。
“這雨不是我下的。”柳莫如將蛇身緊了緊,又嘶嘶的說了兩:“你以為雨是我下的?雨是這陣法就帶著的,跟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我就是施了個冰凍術法,把這些酒水凍在彆墅裡,一旦凍住,這範圍就不是我能控製的了。”
我瞬間感覺無語了,眼看著天瞳腳步越發的踉蹌,脖子上已經有什麼湧動。
知道是那些青蛇湧出來了,我扭頭看了一眼柳莫如:“你還要來一口不?”
“不用了,怕吸多了你也頂不住。”柳莫如哈著冷氣,蛇身都開始打哆嗦了:“冷死我了,你讓天瞳快點。”
我見他不用吸血了,將九轉輪回杖往肩膀上一扛,一手握著刀,任由冰雹砸身上,跑到天瞳身邊:“柳莫如不要了,你要吸一口血不?”
好像以往每次青蛇出來,天瞳都會吸我的血,吸了之後他就會舒服一點。
天瞳看了一眼,我劃開的右手心,低頭就湊了過來。
我忙擠著血,將手掌遞了過去,天瞳立馬含住手掌上的刀口,慢慢吸吮著。
那邊說是“凍得要死”的柳莫如,突然大叫一聲:“天瞳,你怎麼這麼喝血,用力吸一口就到嘴裡了啦!我去,你太會了,吸個血居然還撩妹。我擦,果然不愧是你!”
我沒想到這個時候,柳莫如關注的還是這個,怪不得蛇族亂成這樣,蛇王腦袋就有點問題,能不亂嗎。
天瞳吸了一口,舌頭對著傷口一舔,傷口立馬就愈合了。
我看著圍著彆墅一大圈的木板,還不知道要拔到什麼時候了。
被柳莫如用巨大蛇身纏住的彆墅裡,嘶吼聲也越來越大,我看了一眼木板下麵的人頭。
將九轉輪回杖還給天瞳,將刀插在地上,一手抓起一顆人頭,就朝著彆墅二樓的陽台丟去。
花童不是說,陰魂想肢體聚全嗎,我給它們丟進去,讓它們聚全,總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