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倒了杯溫水給平陵清瀾,平陵清瀾接過喝了一口感覺好多了,看著傭人擔憂的眼神他不解的問:“怎麼,昨天晚上出了什麼事嗎?”
傭人:“清瀾少爺您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平陵清瀾皺眉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問:“怎麼了?”
傭人站在他麵前把昨天晚上的事情事無巨細的給他說了一遍,而且還把霍希堯受傷的事情也給說了。
平陵清瀾聽了後噌的一聲立馬從床邊站起:“希堯現在在哪兒?”
傭人:“就在隔壁的客房。”
平陵清瀾二話不說立馬去客房。
霍希堯已經醒了,雖然隻有一條胳膊能動,穿衣服有些費勁。
但好歹也是穿上了。
他看著外頭初升的耀眼的太陽歎了口氣。
昨天晚上還能借口留下來照顧平陵清瀾,一整夜過去了,他又該想什麼借口糊弄陸枝,他看著自己包紮的像粽子一樣的手歎氣。
沒法兒交代啊!
“希堯!”平陵清瀾突然推門進來。
霍希堯抬頭看向他,挑眉:“你醒來,我還打算穿戴好之後過去看看你呢!”
平陵清瀾疾步走過去,下意識的就抬手碰了他的胳膊,霍希堯倒抽一口冷氣:“輕點大哥,昨天剛被你給劃了。”
“對不起啊!”平陵清瀾一臉愧疚的打量著他:“你還有哪裡傷
到了?”
“胳膊和手,昨天晚上曲老過來替我縫的針,他說要是再晚一點我估計就是當代楊過大俠了!”霍希堯打趣道。
平陵清瀾看著霍希堯左胳膊右手心都被自己霍霍了,懊惱不已,上前殷勤的扶他坐下。
“來來來,你慢點小心傷口,哎,對了慢點坐下。”
霍希堯看著他象伺候月子似的伺候他坐一個沙發,頓時毛骨悚然,嫌棄道:“平陵清瀾你乾脆彆平陵家的大少爺了,去乾月嫂得了。”
平陵清瀾不理會他的話可依舊眉頭緊鎖,看著他包紮的紮眼的爪子,憂愁道:“我這不是擔心等會兒送你回去沒辦法跟你家陸枝交代嗎,你說這胳膊他在衣服裡麵穿著看不見,偏偏你這爪子要露在外麵這不是給我拉仇恨嗎?”
霍希堯聞言,打趣的笑容僵在臉上,頓時黑了臉,推開他:“滾遠點!也不知道昨天是哪個不要臉拿水果刀捅我,”霍希堯不解氣看著自己被包紮的手,從平陵清瀾罵道:“我家陸枝要罵你,就罵死你,活該!”
“啊得得得我錯了,求您老趕快閉上您那張修煉千年的罵人嘴!”平陵清瀾雙手合十對著霍希堯道歉,“我這發現你自打結婚之後你就管不住自己徹底放開了啊?”
霍希堯覷了他一眼:“你這個萬年老妖單身狗懂什麼!”
平陵清瀾一時被堵得啞口無言。過了會兒他壞主意溢出眉眼,抬起胳膊肘撞了撞霍希堯欠兒巴的問:“你家陸枝知道你一點都不高冷,嘴巴還這麼毒嗎?”似乎怕霍希堯不肯生他的氣又補了句:“又俗氣又毒氣。”
“你找打是不是?”霍希堯光記著手不能動,於是用了另一隻手卻忘記胳膊上的傷,準備拿靠枕砸平陵清瀾的時候才想起來,疼的皺了眉。
“哎,彆彆彆!”平陵清瀾見了,立馬走到他拿靠枕的那邊,拿走他手裡的靠枕抱在懷裡,、‘好心’安撫道:“乾嘛動氣啊,你身上還有傷呢!”
霍希堯皺眉:“你快把我惡心吐了你知道嗎?”
“啊呀,忍忍就好了。”平陵清瀾貼心的幫他拍前胸理氣道。
“滾開!”
霍希堯嫌棄他。
言歸正傳,平陵清瀾對霍希堯說:“我聽傭人說了我昨天晚上的事,可是我完全不記得昨天晚上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自己的我好像聽見有人吹笛子,然後我就暈倒了。”
說完他看向霍希堯。
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想起了陸枝手中的馭蠱笛。
“我的意思是我要跟你回趟霍家,問問昨天晚上是不是陸枝幫了我。”
“好。”
這時候傭人敲門進來道:“清瀾少爺,霍少爺,早飯已經準備好了,你們是下來吃還是......”
平陵清瀾回頭看向霍希堯:“走吧,先下去吃早飯,吃完了我再送你回去。”
兩人下樓到餐廳,以前餐廳服侍的傭人看到他下來都會主動上前布菜,但經過昨晚,傭人們再見到平陵清瀾就會下意識的往後退。
就連平時照顧他飲食起居的管家也隻在看到霍希堯的時候,才敢上前替平陵清瀾舀了小米粥之後就趕緊退老遠。
霍希堯在他跟前坐下。
平陵清瀾一邊喝粥一邊好奇打量著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
他偷偷問霍希堯:“我昨天還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他們都這麼怕我?”
這時傭人回廚房端了兩隻雞腿出來放在桌上。
平陵清瀾好奇回頭問:“今天早上怎麼做雞腿了?”
話落,餐廳裡落針可聞。
誰都不敢說話!
霍希堯這個時候來了句:“你昨天晚上生吃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