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傅時清一如往常帶著不同營養餐準時敲門進來。
霍宴身體趴在窗前,目光不停向外張望,聽到傅時清來了,激動轉身從她手裡接過飯盒:“我來吧,醫生說我傷口開始結痂愈合的差不多了,可以適當活動一下筋骨。”
“恭喜。”傅時清將保溫飯盒遞給他,就去窗口方向透風,心裡騰地升起一股失落。
強忍著想從後一把抱住傅時清衝動,霍宴學著傅時清每天為她打開飯盒擺放食物模樣分散注意力:
“醫生說我最晚後天就能出院,姐姐會來接我出院嗎?”
“律所最近有點忙。”
傅時清看著外麵開始回暖的天氣,想到霍宴在療養一個月,逐漸徹底恢複的身體,心情並沒有想象中快樂。
等霍宴出院以後,她的任務就結束了,兩個人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姐姐律所一直好忙呀。”霍宴自嘲笑笑,半開玩笑地說:“姐姐不會照顧到我出院,就又不要我了吧?”
傅時清沒有接話,心裡悶疼的難受。
兩個人心裡都清楚,但誰都不願意打破這一個月裡難得擁有的片刻和諧相處。
霍宴茫然無措看向他:“姐姐,我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惹你生氣,所以你才又不要我了。”
他努力回憶這一個月所有可能說錯話,做錯事,讓傅時清一夜之間對他態度變化這麼大的多種原因,實在想不起來他到底做了什麼:“姐姐,我們談談好不好?”
怕傅時清又像之前那樣,每當他想問起怎麼了就轉身要走,瞬間撲上去,從後緊緊抱住她。
傅時清心中一緊,同時壓在心裡的大石頭又突然落地:“你想談什麼?”
霍宴緊了緊抱著傅時清力道,又將力道把握得很好,既不會弄疼傅時清,又能緊緊抱住她,不怕傅時清從他懷裡掙脫開:“姐姐,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惹你不高興了,所以你才對我又這麼冷淡?”
傅時清茫然看向他:“你叫住我,就為了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