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殷鶴繼續道:“阿昭,如若不是這一場人為的意外,咱們現在已經是正經的夫妻了,對不對?”
孟昭不明白謝殷鶴為什麼在這種時候,還要特地把這種事情提出來。可是這也的確是事實沒錯,所以雖然有些莫名其妙,卻還是紅著耳朵微微點了點頭。
謝殷鶴便笑了笑,道:“夫妻本為一體,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你許下的承諾,由我來執行也是一樣的,你這段日子就好好聽話,在家裡待著,不是必須的事情儘量不要出門,林寶舯的安全,我會派人盯著的,保證不讓她發生任何危險,你看行不行?”
謝殷鶴的本事孟昭是見過的,他既然承諾要出手,那效果肯定比她要強得多,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便點點頭,道:“好吧,聽你的,不過若是有何異動,你一定要告訴我。”
除了身體上的安全,林寶舯最大的問題還是她現在的狀態,那天在徐慎的寢宮之內看見的林寶舯情況實在不容樂觀,在徐慎出殯的葬禮當天,昌寧侯爵府的隊伍中也沒看見林寶舯,詢問之下也說是病的起不來床了。
她原本想要去昌寧侯爵府看看的,隻是孟白氏一直盯得死死的,便一直沒什麼機會。而且也確實很忙,便沒有去,隻是著人注意著昌寧侯爵府的動靜,隻知道林寶舯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出房門,其餘的便不知道了。
“好了,你關心的事情現在都安排好了,現在是不是輪到關心關心我了?”謝殷鶴一雙鳳眼微微帶笑,明明此刻更應該做的是會寧國公府報平安的,卻依舊沒有要走的意思。
孟徽這次倒是難得的沒有刺他幾句,隻是翻了個白眼,道:“我先去找母親報平安,懷玉,你先去準備點吃的,一路上舟車勞頓的,大家都沒有好好吃頓飯。”
懷玉微微福身,道:“是。”
小情侶許久未見,秦霜更不是那沒有眼力見的,拉著懷書便走,道:“小姐,那奴婢們也告退了。”
謝殷鶴讚賞的看了一眼秦霜,拉著孟昭進了一旁的小亭子。
“許久未見,有沒有想我?”沒了外人,謝殷鶴說起話來便又變成了沒什麼規矩的模樣,逗起孟昭來毫不留情。
孟昭微微嘟嘴,沒回答他,臉卻悄咪咪的紅了。
謝殷鶴看著好玩,猛地湊近了她,卻冷不丁的看見了孟昭脖子上的掛繩。
孟昭自己是從不帶項鏈這種東西的,所以這件東西必定是對於孟昭來說很重要的東西,他便直接伸手勾著繩子將東西拉了出來,然後便看見了自己送給孟昭的那片鱗甲。
“我的阿昭,不愧是最好的阿昭。”謝殷鶴收起玩笑的態度,看著孟昭的眼睛道,“將它這麼貼身放著,真是讓我高興異常。”
孟昭臉上掛著羞澀的笑意,將項鏈重新拿回來在衣服底下藏好,道:“我說過會替你好好保管的,自然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