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身子一顫,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還未正式交手,眼前這名男子所散發出來的威壓已經將他們兩個壓製得動彈不得了,若再這樣下去,他們恐怕連人都沒有碰到,命就要在這裡交代出去了。
不想,他們要趕緊想個對策才行。原以為一個孕婦會很好對付,沒想到這個與她同行的人竟然也這麼厲害,早知道他們就該多叫些同伴來的。
邵輕突然坐直了身子,懶懶的打了個哈哈,眼底的神色卻不像麵上表現的一般隨意,“有人朝這邊過來了!”
魏程徽蹙眉,冷冽的目光倏地射向眼前瑟瑟發抖的兩名柔族男子。看來隻能將他們兩個收拾了立即逃了。
“有人來了!”其中一名男子突然叫道。
另一名男子心中一喜,立即到:“快,我們隻要多撐一會兒就行了!”
“該死的!”魏程徽低咒一身,身形微晃,收起手落,連劍都沒有拔,兩條生命,就此隕落。
“快,他們在那裡,將他們圍起來!”
“不要讓他們逃了!”
叫喊聲一聲接著一聲傳來,魏程徽立即回到邵輕身旁。邵輕伸了個懶腰,下了馬,神色凝重,“看來又是一場硬戰了。”
魏程徽低聲道:“保護好自己,不要太過勉強。”
邵輕一愣,猛地看向魏程徽,魏程徽卻先一步背過身去。邵輕見此,挑了挑眉,嗤笑道,“關心人還這麼彆扭,裝!”
魏程徽:“……”
“好了,來正經的。”邵輕低喝一聲,轉身與魏程徽背對背,目光掃過向四周靠攏的人,“這些人大多數是那些家族的後人,可不能小看了。”
魏程徽抿唇,心裡想的是,他一直很正經,不正經的似乎從來就隻有她自己一個人吧。
不過,邵輕說得對,眼前這些人或許武功不高,可都是擁有一些奇奇怪怪異能的人,而且人數這麼多,小看了輸的便是他們了羿。
四周圍過來的人在邵輕和魏程徽十多丈外便停下了腳步,握緊武器。眼前的雖是女人,雖然懷了孕,可畢竟是得到盟主稱號的人,他們可不能放鬆警惕。
邵輕擺出準備戰鬥的姿勢,因為早前曾用來與邵遲交手過,又或者是她懷孕的緣故,顧及到腹中的孩子,她大部分的靈力下意識的都在壓製著血劍,她不能再用血劍和靈力了,而且武器也不能用。
當初在斷風崖下,魏月茗不讓她與天兵豆比較,那是因為它體內的血劍有一種意識,但凡她手中的兵器,它都會下意識的去破壞掉,以此來宣誓主權,昭示它的絕對權威。
她不能用兵器,不過幸好,她的手,比他們手中的武器更為鋒利。
魏程徽是知道邵輕身體的情況的,當即壓低了聲音道:“那些家族的人由我來對付,其他的交給你。”
“好。”邵輕也不矯情,低喝一聲,先發製人,衝了上去。
有靈力與沒靈力的人,她還是察覺得到得。
那頭邵輕打得輕鬆,這邊得的程徽,可就沒這麼好了,與他交手的全是那些家族的人,他們有的是柔族,全身上下可以伸展延長,有的是風族的人,其速度快得幾乎與邵輕有得一拚,有得是隱族的人,藏在暗處蓄意待發……
“我們的目標不是你,不想死的話,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讓到一邊吧。”風族的人冷笑道。
“你一個人,是打不過我們的。”
“可彆小看了我們的力量。”
魏程徽蹙眉,不止要防著隱族的,還要躲著風族的,擋著柔族的……而且不是一個兩個,十多個人,他一個人對付委實吃力,不過,也彆無他法了。
“女人就該呆在家裡乖乖的生孩子。”
“識相的就將血劍交出來,我們饒你們不死。”
“一個孕婦,我就不信能有多大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