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會給小羊報銷,她也不至於搞這麼大排場吧?”白心予嘴角抽搐了兩下說道:“這是上次不給她報銷幾百塊打車錢,就來惡意報複我了?”
這頓早餐看著比小羊打車的錢還要貴得多!
“這是我們醫院的董事對諸位的特彆招待,免費的。”送完餐的工作人員麵上帶著得體的笑容:“如果諸位還有什麼需求請隨時吩咐。”
等工作人員全部退出去之後,白心予才忍不住看向紀雲月說道:“我們來的是私人醫院對吧?不是什麼度假小鎮或者是什麼星級酒店,沒錯吧?”
紀雲月看向躺在病床上,麵色憔悴的墨祁浛之後才肯定地對白心予點了點頭:“嗯,我們來的是醫院。”
白心予始終覺得怪怪的,最後也隻能感慨了一句:“原來小羊真的有朋友啊。”
“還挺大方的。”紀雲月環視一圈點了一下頭。
“嗯。”墨祁浛也跟著點了點頭。
三人互看一眼才開始用早餐。
墨祁浛的傷在腹部,在白心予和紀雲月的幫助下可以調節床板,小幅度緩慢坐起,在小桌板上用餐,飲食方麵白心予也幫她挑的好消化易食用的類彆。
等三人用完早餐之後小羊才打著飽嗝回來了。
加了五個蛋的煎餅果子,吃的她有點頂。
下次果然還是應該量力而行,還是加兩個蛋一根腸好了。
“你怎麼才回來?”白心予看著小羊這一幅吃撐的模樣笑著說道:“你去跟你那個朋友敘舊了?”
“差……不多吧。”小羊也很難形容她跟尚泱短暫的接觸,算不算敘舊。
總之,這很難評。
看著小羊這一臉複雜的神情,白心予和紀雲月互視一眼,倒也沒多問。
“誒?你已經醒啦!”小羊看著墨祁浛才再度眼睛一亮,來了興致蹦蹦躂躂地到了墨祁浛的病床邊笑嗬嗬問道:“我現在得叫你大兄弟還是大胸弟啊!”
“什麼?”墨祁浛一時之間沒有聽明白。
“算了,這不重要。”小羊見墨祁浛沒有get到自己的梗,揮了揮手繼續說道:“你為什麼要女裝男啊?是個人嗜好還是特殊原因,是家族秘史嗎?不為人知的心酸還是……哎呦!白老板你乾嘛打我啊!”
“你的話太多了。”白心予一看小羊那瘋狂想找樂子的樣子就給了她一下子:“去打點熱水。”
“嘖。”小羊嘖了一聲才離開了這件單人病房。
“不好意思,小羊她沒有惡意,隻是好奇心比較重,她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白心予看著墨祁浛說道:“你也知道她有點瘋瘋癲癲了,沒有要冒犯你的意思。”
“沒事,我懂。”墨祁浛之前也跟小羊接觸過幾次了,她苦笑了一下看向白心予說道:“你也很好奇吧?”
“說不好奇是假的,但你有不說的權利,我也有自己猜測的自由。”白心予看著墨祁浛,臉上帶著優雅的笑容說道:“不如先看我猜的對不對?”
墨祁浛見狀沒有接話,隻是望著白心予,等她繼續說下去。
“關於墨家的事情我也讓人幫我查了一下,當年的車禍發生之後,墨家對外聲明是墨家大少爺和少夫人不治身亡,隻留下了一個獨生子,重傷昏迷多日後醒來什麼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