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事情邏輯都不通,就亂怪罪於彆人。實在不曉得他們的腦子構造是用什麼做的,順走彆人東西這種下流的做法。他們也能做的出來,實在是丟捉鬼師的臉。
“這件事情被官府壓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找到凶手。殺人就該償命,逃來逃去也會讓自己的內疚加深。他們師兄都知道錯了,他們又何苦執迷不悟。這件事情我會傳達給他的,就怕他們在暗中作祟讓人防不勝防。”就如薑梵說的那個樣子,那群人果然三觀不正。
其實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兄弟情誼在那裡。人都是有感情的,隻要有感情就會被感情所束縛。一旦被感情蒙蔽的雙眼,那些人們眼中所謂的對錯就完全沒有概念了。
雖然是他師兄誤殺了彆人,但那終究是一條人命。他們失去師兄會傷心,被殺的可是失去了兒子。白發人送黑發人那種痛苦,看吳家夫妻就知道。
這件事要追究對錯,真的是很難說。若是讓他判斷,也很難判斷公平。聽到雲彭可有有危險,她實在坐不下去了。今日雲彭去了天牢。她怕雲彭遭遇不測,還是馬上去告知他一下比較安心。
她連忙站起身子:“你告訴吳夫人我今日就不吃飯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
“去吧!你家夫君比較重要,將這張符交給雲彭。讓他呆在身上,關鍵時刻可以保命。那可是我們捉鬼師的保命符,我符有異動我會隨時趕到。”她從口袋拿出符咒交給沫妍,那可是用她血畫的。
當初畫符的時候疼死了,真舍不得交給她。沫妍接過符咒,將它放在和荷包裡。就匆匆忙忙的出去了,等沫妍剛走葛旭就坐了過來。薑梵見他坐過來:“剛才多謝你,要不就露餡了。”
“沒事,一點小事罷了。你今日沒有那麼傷心了,我最晚看你哭成那個樣子下了一跳。”他在門口扶老伯,就聽裡麵哇的一聲叫了出來。連他都被嚇了一跳,沒想到她居然這麼傷心。
薑梵靠近他耳朵:“偷偷告訴你,昨天我是裝的。我與這吳家人並不是很熟,隻是住過一晚而已。他們喜歡我便要收我為乾女兒,我也不好拒絕。誰讓我人見人愛,魅力擋都擋不住。”
她這麼誇自己,連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不過她這個人向來臉皮厚,不怕彆人怎麼想。葛旭看了她一眼,隨即點點頭:“恩。”她的確很招人喜歡,與京城女子都不一樣。
薑梵拍了一下他的肩:“算你小子有眼光,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天牢:
沫妍被侍衛攔在外麵,這次守在外麵的侍衛不是上次那兩個。她沒有令牌隻能在外麵等著,讓侍衛進去通報。侍衛讓她不要無理取鬨,她在外麵不停的徘徊。
在天牢裡麵應該是比較安全的,子涵為她打了一把傘。她也不願為難兩個侍衛,等雲彭出來的時候她已經等了很久。雲彭見她在外麵趕忙走了過來抓住沫妍的手,冷眼看著外麵的兩個侍衛:“我夫人來了,為什麼沒人通知我。”
兩個侍衛連忙跪下,沫妍連忙向他們求情:“我也沒等多久,天牢有天牢的規矩。即便是我也不能破壞規矩,你說是不是。事情辦完了麼,辦完我們就回家。”
雲彭摸了摸沫妍的頭:“好,我們回家。”
雲彭隨著沫妍上馬車,沫妍將荷包遞給雲彭:“將這個放在身上,切不可離身。你前不久處理墨夫人的案子,那個捉鬼師的同夥來了京城。我擔心他們會尋仇於你,這個符咒是薑梵給我的。說關鍵時刻能保你一命,捉鬼師的窩底好像是新開的皮影坊。”
“儘管讓他們來,看看他們有沒有本事報仇。你是擔心我才來的,有勞娘子費心了。”他雙手將沫妍的手捂在手裡,將頭湊過去吻了她一下。沫妍臉色有些泛紅,他將唇附在她的唇上並未移開。
沫妍其實往後一傾,就完全可以移開。但是她卻未動,隻是害羞的將眼睛閉上。用頭抵了抵雲彭的頭:“這可是在外麵,沒個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