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裡!”抱緊懷裡這個嬌媚的女人,言宇痕怒氣衝衝的說道,“說,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安排的!”
林蜂一邊享受著極致的快感,一邊卻還被言宇痕言語之中的強大壓力給束縛,刹那間,她覺得自己都喘息不過來。
“是不是?”
突然間,言宇痕竟然停了下來,一臉陰沉的笑,盯著林蜂的眼睛說道:“怎麼,不敢說真話?”
打了一個冷顫,林蜂這才點了點頭,視線飄向了一旁,小聲道:“我隻是想讓言總得到米珈珈。”
“那你知不知道,我從不屑於用這種方法得到她,尤其是下藥!”抬起手來,言宇痕狠狠抽了林蜂一巴掌,繼續道,“這算是對你的懲罰,記住了麼?!”
“記住了。”林蜂抿緊嘴唇,顧不上臉上火辣的疼痛,乖巧的點了點頭。
言宇痕這才滿意的笑了出來,繼續進行著,聲音卻平穩的令人驚訝,隻聽他說道:“怎麼出來的,荷天察覺了麼?”
“沒有,我跟荷天說我……回老家了。”
“真是聰明,我沒有看錯你,但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以後不許再做了,知道嗎!”
林蜂點了點頭,眼中寫滿了服從。
開著言宇痕的車,米珈珈的心裡無比複雜,好幾次都想要給言宇痕打一通電話過去,拿出手機之後,卻又不自主的把手機放了下去。
她擔心會聽見言宇痕那虛弱的聲音,從而克製不住自己心中的同情心。一直回到了彆墅,看到了站在門外的真真之後,她連忙走下車去,朝向真真跑了過去。
“珈珈,你怎麼開著這麼一輛車過來啊,誰的車?”真真一臉的困惑,儘管米珈珈掙錢也不少,但她並不是花錢大手大腳的人,是絕對不會買這種豪車的,何況還是SUV。
歎了一口氣,米珈珈將之前發生的事情都講了一遍。
刹那間,真真嚇了一跳。
呆滯的看了米珈珈許久,她才告誡說道:“你記住,千萬不要讓菏澤知道你與言宇痕之間發生的事情,否則菏澤肯定會殺了言宇痕的!”
“會嘛?”米珈珈不能置信的看著她,“菏澤沒有這麼殘忍吧?”
“他讓吉米把這些天的事情都告訴他了,據吉米告訴我,他非常的生氣,尤其是當知道了你與拓跋雲熙的緋聞,還有你讓言宇痕幫我對付溫婷的事情,更是雷霆大怒,險些炒了吉米的魷魚!”真真憂心忡忡的說道,“搞得我也裡外不是人了,回到家之後,也不敢進去,隻好在這兒等著你回來了!”
米珈珈皺起眉頭,沒想到自己出去了半天,會發生這麼多的事。
“菏澤受了那麼重的傷,剛剛醒過來,怎麼吉米也敢告訴他這些事呢?”有些埋怨的語氣,米珈珈心裡更多地還是對菏澤的擔憂。
真真無奈道:“菏澤現在喜怒無常,吉米根本就沒辦法不聽他的啊。”
回想起醫院中菏澤對自己的態度,米珈珈也發覺到了一絲端倪,連忙走近了彆墅,而菏澤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他們。
與真真握著手,感覺到她手心裡出的冷汗,米珈珈也不禁變得凝重起來。
臉上掛起一絲苦笑,她輕聲說:“還不睡?”
“你去哪兒了?”菏澤冷鶩的看著她,那磅礴的氣勢,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席卷進去一樣,“怎麼這麼晚了才回來?”
刹那間,米珈珈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一般。
或許是察覺到自己的語氣太冷漠,菏澤的聲音稍微緩和了一些:“我剛剛出院,不希望你亂跑,希望你明白。”
米珈珈默默點點頭,拉著真真坐在了菏澤的身邊,真誠說道:“菏澤,我必須對你說一聲抱歉,這些天的事情,都是我拜托真真的,你不要怪她好嗎?”
“欺騙我,很有意思對麼?”剛剛在態度上有所緩和,一聽到這些話,頓時之間菏澤的語氣又變得陰沉起來,他冷冷的看著米珈珈,“還是說,你覺得我不過是一個包袱,想要把我隨隨便便丟給一個人,然後自己就能夠輕鬆了?”
緊緊咬著嘴唇,縱然米珈珈想要解釋,可一想到菏澤的傷勢還很嚴重,也不想與他產生太大的爭執,隻能把這些委屈統統忍下來。
一旁的真真卻忍不住說道:“菏澤,你上次中槍之後,不幸失憶,而且也是你主動稱呼我為你的妻子的,珈珈看你這個樣子,不想破壞你心中的幸福,這才忍痛讓我做你的妻子,你就不要總是埋怨她了!”
“幸福?”玩味的咀嚼這兩個字,菏澤的眸色變得異常冷冽,“這不過是虛假的幸福,你為什麼不戳破,反而還任意它發展下去,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米珈珈低垂著頭,聲音細若蚊蚋:“對不起。”
“算了。”
菏澤狠狠的說一句,眼底閃現出一絲不忍,但心中還是覺得氣憤,也暫時說不出原諒之類的話語,隻好將視線先轉移到其他的地方,突然間,他看到窗外停著的那輛凱迪拉克。
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