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劉玄朗也不再多說什麼,隻溫潤的笑著道:“今日辛苦你了,明日我再帶你出去走走,順便散散心。”
南九心卻拒絕道:“今日大鬨王府的那些刺客,幕後主使之人尚未查到,對方沒有達成目的,我怕他們會不甘心,我們近些日子還是待在王府的好。”
“免得到時候義父再出什麼事,我們反應不及。”
今日那些刺客顯然是衝著平川王而來,她也想過,對方可能是皇宮裡的人,可想想,如今平川王府對朝廷有用,況且太子宋魚墨還在場他們也不可能會將太子的安危置之不理。
那會是誰呢?
如此記恨平川王府,甚至連一個安生的壽宴也不叫平川王過得。
好好的壽宴鬨這麼一出,可惜了。
與此同時,客棧之內。
太子麵色淡然的行至屋中,臉上的平靜才漸漸褪去幾分。
他目光深沉的看著窗外的月色。“今日的刺客到底是何來曆,你們可有頭緒?”
一道身影從黑暗中走出,他朝著宋魚墨單膝跪下,俯首道:“啟稟殿下,對方似乎籌謀了很久。”
“屬下從平川王府三小姐出入手,查到平川王府三小姐雇傭這些舞女的天香樓,那天香樓則是一個月前忽然出現在平川,以舞者的舞姿聞名的。”
“隻是不知道,平川王府三小姐是從何處搭上了天香樓。”
宋魚墨微微點了點頭,“這天香樓十分可疑,繼續追查天香樓。”
今日之事,若他能查清這些刺客的來曆,也能賣平川王府一個人情,況且他有預感,這件事背後定能釣出來一條大魚。
“至於這天香樓的出處,明日本宮會親自去問問平川王府三小姐,還有……”
他頓了頓道:“查一查平川王府養女,南九心。”
奪嫡之爭道阻且長,況且如今皇帝仍舊態度左右搖擺,那傳國玉璽事關重大,他不能不做準備。
他要趕在幾位兄弟之前,拿到那傳國玉璽。
暗衛應聲,轉瞬消失在原地。
此時屋中一片陰暗,宋魚墨站在陰影之下,一雙目光深沉的望著平川王府的方向。
“南九心……”
第二日一早,宋玄鈺便將南九心搖醒,“九心,我今日要帶北裘辭出去轉轉,你要不要跟我一道去?”
自小宋玄鈺就喜歡隨意進出南九心的臥房,這會子,南九心睡得正香,好不容易睜開雙眼對上宋玄鈺興奮的小臉,倒是絲毫不見意外。
她揉著惺忪的睡眼坐起身,麵兒上是不耐煩,“天才剛亮呢,你們能去哪兒玩?”
“北裘辭說要帶我去南邊的草場放風箏,特意叫我來問你要不要一起去。”
南九心有些疑惑的抬起眸子,“我跟他又不熟……況且,你上次不還因為我與他多說了兩句話而生氣來著?”
“去玩玩嘛,又能怎麼樣。”劉玄鈺有些討好的朝著南九心咧開嘴。
可想起北裘辭那張滿是腹黑的臉,南九心並不打算和他們出去,“昨夜刺客的幕後之主還沒抓到,我不放心平川王府,你若是出去,可要先去探望義父,否則若叫他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見色忘父’,隻怕義父會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