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調笑似的模樣看得劉玄鈺一陣臉紅,不由嬌嗔的輕哼了一聲道:“我知道了,你若不去,那我就去回了北裘辭。”
南九心淺笑著道:“快去找你的好情郎,彆再打擾我補覺了。”
便見劉玄鈺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她再度躺會床上,卻再睡不著,隻好又坐起來,招呼下人幫她更衣,沒多久,劉玄朗又派人來請她。
“姑娘,太子殿下到了,王爺正請小姐一道去待客。”
南九心皺了皺眉頭,怕什麼來什麼,越是避著他,他越是到她眼前亂晃。
南九心到的時候,除了養母之外,平川王府的眾人幾乎都已到齊,就連傲慢得懶得會客的平川王側妃宇文氏也到了。
而宋魚墨正坐在中央與平川王府眾人一道飲茶,氣氛似乎格外和諧。
看得南九心隻覺刺眼。
可眼下也不得不應付,畢竟宋魚墨是太子,平川王府就算再如何勢大,也不得對皇族無禮。
該拿出的態度還是要有的。
劉玄朗率先看見遲來的南九心,“九心。”
隨著他的聲音,眾人也紛紛將目光看了過來。
宇文氏到了,劉玄航兩兄妹自然也在,此時那劉玄玨正滿臉嬌羞的看著坐在她對麵的宋魚墨,可是半點目光都沒分給南九心。
南九心朝著平川王施了一禮,“義父,女兒來遲了。”
“不算遲。”宋魚墨看著南九心道:“是本宮唐突,來得太早了。
這人……該誇他是沒臉沒皮還是臉皮太厚?虧得他還意識到是自己失禮。
平川王府早膳還沒用,客人倒是先來了。
“無妨,殿下唐突的時候太懂了,九心都習慣了。”她朝著宋魚墨略施一禮,便再懶得多給宋魚墨一個眼神,看得宋魚墨一雙眸子微微眯起。
劉玄朗朝著她招了招手,南九心才在他身邊坐下。好在與宋魚墨之間還隔了一個劉玄朗。
隨著南九心落座,宋魚墨探究的目光終於被隔開,才見對麵的劉玄玨生怕宋魚墨的注意力落到彆人身上似的。
“殿下可還有什麼要問的?對於那天香樓,我了解的還不少。”
宋魚墨禮貌一笑,“本宮確實還有些不解,聽聞這天香樓是一個月前才開的,可平川這麼多舞舍,三小姐為何想到從天香樓雇傭舞者?”
見宋魚墨的目光再次落到自己身上,劉玄玨才調整了一個自以為優雅的姿勢,做作的用手帕捂著嘴道:“是有人同小女說過,天香樓的舞者各個國色天香,且有些舞技在身上。”
“而我自小習舞,一般舞者沒法幫我伴舞,隻怕會毀了我精心排練的節目,這才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尋到了天香樓。”